別人看——就算是和自己男人長得像的也不行。”
馮夜樞一路平步青雲,和公子憑一心偏私自然有脫不開的關係。有時候公子憑實在寵他寵得太過頭,讓林溯雨都忍不住大喊大叫:“這也太偏心了吧!後宮粉黛三千曱人,三千寵愛在一身都不帶這樣的!”而公子憑本人聽到這話,也只是一笑置之並未否認,各種謠言自然就沸沸揚揚地傳開,至今長盛不衰。
但孟煙池其實比誰都清楚,馮夜樞和公子憑之間……和小報記者天花亂墜的想象還真是一點也不沾邊。
公子憑的愛就像荊棘之冠,伴隨著無上榮光一併降臨的,是血曱淚的代價。當他還是程敘的時候,不知多少次看著馮夜樞在高強度的訓練中累到幾乎昏倒,被同期訓練的其他人孤立排擠,為了糾正發音練到喉曱嚨嘶啞幾乎說不出話。每次想到這些場景,孟煙池就對姬飛揚的敬意油然而生——馮夜樞的意志堅強已算非比常人,三年訓練仍是讓他脫了一層皮。不知姬飛揚是怎樣的鋼筋鐵骨才能穿著公子憑沉重如鐵鞋的愛情經年累月,並甘之如飴。
有時候孟煙池甚至會產生這樣一種錯覺:馮夜樞該不會是公子憑運用什麼先進科技複製出來的姬飛揚吧……若非如此,不然簡直難以解釋公子憑一方面對馮夜樞強大的佔有慾,而另一方面,卻從來沒有對馮夜樞表示出任何涉及私人的感情。
公子憑的心思,又有誰能猜得到?
孟煙池晃晃腦袋,將亂七八糟的念頭趕出去,強曱迫自己不去看馮夜樞基本上一曱絲曱不曱掛橫陳於前的身曱體,抓抓頭從床曱上爬了下來,“李導,是我的問題?”
“你為什麼不看著他?”李臻一語正中要害,說的孟煙池不知如何回答,“我看了所有的鏡頭,你完全躲開了所有的目光接曱觸,為什麼?”
孟煙池一句話卡在喉曱嚨裡,轉了兩圈才說,“我自己……沒注意到。”
在李臻的目光直視之下,孟煙池有種幾乎抬不起頭來的感覺。李臻有一雙上挑的鳳尾眸,雖說歲月侵蝕留下了些許痕跡,但只要閉上眼睛稍稍一想,便能想到這雙眼當年畫上粉妝是何等勾人心魄。即使如今,風霜亦沒有將那點漆般的瞳色磨去,那裡彷彿能映出對方最深的心思。
“蘇末河在這時候還沒有愛上曲正揚,但卻情不自禁地被他吸引。”李臻的口氣輕緩,臉上卻沒有半點調笑的神色,“在遇到曲正揚之前,蘇末河可算得上是最下等的男妓,每天遇到的客戶都不堪忍受。而曲正揚……自然和別人都不同。小孟,你懂我的意思嗎?”
孟煙池沉默,他如何不懂?在他還是程敘的時候,他從事著沒有任何一點希望的工作,而馮夜樞的出現,就像暗夜裡的星光,點燃了自己的所有,但是現在的自己只要往馮夜樞看上一眼,就怕再也壓抑不住自己心裡的感情。
“這對你來說可能有點難。”李臻從口袋裡摸出手曱機,用光滑的鏡面照著他的臉,“小孟,你有一張可愛的臉,我相信你身邊一定圍繞著很多喜歡你曱的曱人,體會一個生活在絕望中的男妓的心情對你來說應該是極大的挑戰。但很抱歉,我從來不降低標準。現在,你好好看看,在這部片裡,你的容貌是這個樣子。”
鏡面中的蘇末河,臉色是病態的黃,雀斑就像抹不掉的汙漬,整個人都像缺乏營養而乾癟的桃核。
孟煙池在心裡苦笑,他並不是不想表現出蘇末河的心態,前一生作為演了一輩子龍套,沒有容貌性格也不算優越的程敘來說,對於這種心態簡直是量身訂造,“李導,對不起,我知道我哪裡出問題了。”
李臻似乎笑了一下,回到座位上,對工作人員稍稍示意:再來一次。
小MB幾乎是顫曱抖著脫掉衣服。
曲正揚全曱裸地坐在床沿邊上,完全不介意小MB在他身上打量的目光。他感覺到自己的身曱體本能地興曱奮起來,在看到小MB身上斑斑駁駁的傷痕的時候。那裡有圓形的燙疤,有撕曱裂的鞭痕,還有很多不明就裡的青紫。最重要的是,曲正揚在他的大曱腿靜脈處看到了針曱孔。
也許是被曱迫,也許是自願。但以一個小MB微薄的收入,買不起高階貨。
曲正揚幾乎能眼睜睜地看著他的生命比時間流逝得更快,脆弱得只要輕輕一捏,就會灰飛煙滅。
小MB在心裡不停地咒罵自己,抖什麼,真沒用。他顫顫巍巍脫曱光了衣服,非常討好的側身過去曱舔曱吮男人的喉結,試影象平常一樣挑曱逗起男人的情曱欲,而手指也微微發曱顫的去婆娑男人的後背。眼前這個眉眼墨黑濃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