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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們一定要將平日學到的東西全部吃透,切莫丟了文科堂的臉。詩詞歌賦向來是文科堂的強項,為師猜那白博士可能會從這些方面入手,你們在溫習功課的時候多看一下這方面的東西。”

有監生疑惑,“先生,那白博士分明就是算科博士,怎麼能讓她來命我們文科堂的期末考試題目?她懂文科嗎?”

不問這個問題還好,一問這個問題,那文科博士彷彿瞬間蒼老了數十歲。

“她怎麼不懂?國子監門口那些景觀石上的文字全都出自白博士之手!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能寫出這番話的人,你說她的文科水平會低嗎?御史大夫能言善辯,卻被那白博士說的啞口無言,我還聽聞陛下聽了白博士在朱老葬禮上所說的那些話之後大為讚歎,你說她懂不懂文科!你說她有沒有資格來命文科的題目?”

那監生臉色慘白,握著筆的手抖個不停,嘴唇哆哆嗦嗦,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不過你們也不必太過憂心,不僅我們文科堂是由白博士命題,整個國子監的期末考試題目全都由她來命,她現在已經不再是算科博士,而是全科博士了。相比於她最擅長的算學與醫藥學,我覺得你們是幸運的。若是心中不舒服的時候就多想想算科堂與藥科堂裡快被逼得跳護城河的監生,你們心裡可能會舒服很多。”

這是一名佛系文科博士。

剛剛被文科博士點名的算科堂中,氣氛十分微妙。

本該是授課的時間,那算科博士卻沒有一人授課,監生們也不在授課堂中,而是全都聚集在國子監的飯堂中,每人手中都捧著三本嶄新的《新式算學》,師生齊心協力破解新式算學的奧秘。

相比於傳統算學,新式算學裡有太多尋常人從未接觸過的領域,單是那些重新定義的符號就讓不少人頭大,有的監生抓耳,有的監生撓腮,有的監生揪頭髮,大家都使上了吃奶的勁兒,可是解題速度還是如同龜爬一般慢。

終於有監生忍不住了,仰天悲嘯,“啊啊啊啊啊啊,這挨千刀的新式算學,怎麼踏馬這麼難!”

他身邊的監生都小步往旁邊挪了挪,看向那監生的目光滿是同情,默數道:“第五個被新式算學難哭的人。”

這邊還沒悲嘯完,飯堂另外一邊的馬知府家閨女馬莎莎就一把拿起剪刀來,在眾人的目瞪口呆中將飄飄長髮攔腰剪斷,一時腦抽立下了flag,“若是學不會這新式算學,老孃此生不嫁!”

心中默默計數的監生更同情了,滿目哀傷地搖頭,“第六個被新式算學逼瘋的人。”

……

國子監內雞飛狗跳,於白言蹊來說卻是好事——知名度增長效果格外顯著。那公告榜貼出去之後的兩個時辰之內,白言蹊的知名度就迅速飆升到了八百多,等國子監放學之後,她的知名度居然直接翻了四五倍,朝著四千大關英勇挺進,想來是那些監生回家之後同家裡人訴苦去了。

看著已經超額完成的任務量,白言蹊嘴角微勾,笑著寫下文科堂的考核題目。

“題目:古人云,丞相肚裡能撐船,古人亦云,有仇不報非君子。那麼,丞相是不是君子?”

第76章

一道道題目在白言蹊筆下誕生; 國子監內的科堂眾多; 每一個科堂的期末考試試卷都由白言蹊出,她自然不可能每一份試卷都出幾十道題,畢竟時間有限; 她的精力也有限。

除了她還算精通的算學與醫藥學之外,其他科堂的考核題目大多都是開放性試題; 至於試題的難度……還是白言蹊那句話; 難不哭那些監生算她輸。

每一科的題目都命好之後; 白言蹊差小李公公將試卷連同監考細則以及判卷細則一併送去國子監; 其他的事情她就不操心了。

利用知名度積分從神經病系統那裡兌換出一個測算鬥盤來; 那測算鬥盤生有八角; 模樣與八卦相似,不過製作過程中利用了機關術; 需要將寫有資訊的黃表紙條放進陽魚的眼中,然後扭動鬥盤; 待黃表紙條從陰魚眼中出來; 那測算過程便算是完成了,想要測算的結果會出現在黃表紙條的另外一面。

白言蹊提筆在黃表紙條上寫下唐毅的名字,正準備將紙條揉搓成紙卷塞進去; 她突然想到黃表紙條上還沒有寫唐毅的生辰八字; 只能作罷。

雖然測算鬥盤的使用說明中沒有要求必須有被測算人的生辰八字,但是前世那些道士神棍算命的時候不都會要生辰八字嗎?小心點準備自然是不會有錯的; 天底下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了; 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