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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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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間,一行人已經走到了別院門口,內監小順子敲開門,亮了亮腰牌,立馬被門房迎了進去,不一會兒就有專人來接白言蹊等人,就連馬伕和馬兒都有專人安置。

內監小順子吩咐管家去備好熱湯熱水熱菜,他則是主動尋到了白言蹊的那間屋子,扣響白言蹊的門。

彼時的白言蹊正就著燭光仔細端詳唐毅丟給他的令牌,心中時不時冒出一兩句小順子同她說的那些話,心中五味雜陳。

就在這時,門被敲響了。

見是內監小順子,白言蹊連忙請人進來,卻被小順子婉拒。

“白姑娘莫要緊張,咱家只是來叮囑姑娘幾句,算是咱家多嘴了。”小順子笑得十分和善,“今日咱家和姑娘說的話,還望姑娘不要讓別人聽到,不論是路上說的還是之後要說的,姑娘能否給咱家這個承諾?”

白言蹊點頭應道:“我懂。”

小順子笑得越發和善了,打量幾眼白言蹊,道:“咱家今晚來,是想替殿下同姑娘解釋一件事,也就不當姑娘是外人了。”

“殿下被人陷害,遠離皇城,算是貶謫,也能勉強算是外放。本來以殿下的性子,外放也好,貶謫也好,他都不大在意,可是當年殿下的母妃鍾貴妃去的蹊蹺,不將那件事調查清楚殿下怎麼會甘心?故而殿下需要一個機會,一個能讓殿下回到皇城的機會。”

白言蹊眸光漸沉,喃喃道:“機會。”

“沒錯,就是機會。而如今這個機會,就握在姑娘手中!”小順子語出驚人。

白言蹊彷彿是觸電般全身一個激靈,很快就想到了小順子口中的機會是什麼。

是粗鹽提純。

“鹽。”

白言蹊鬆了一口氣,笑著搖頭。其實並不一定非得是鹽,她手中能給唐毅的機會實在太多了,不過眼前表現出來的只有鹽而已。

“鹽的問題關係到百姓的生計,若是這件事能夠由三殿下解決,那對殿下來說,絕對是一大功績,不僅能夠讓殿下重回皇城,還能將殿下被那有心之人故意潑上濃墨汙了的形象挽救回來。這下,姑娘應該知道‘粗鹽提純’對殿下有多麼重要了罷!”

內監小順子看一眼周圍的情況,再度壓低了嗓子,附在白言蹊耳邊道:“咱家知道姑娘心中擔憂什麼,放心,鹽的利益殿下一文都不會要,殿下要的只是這個功績。若是姑娘所說的‘粗鹽提純’當真可行,那便等於挽救了蒼生萬民,到時候,銀錢倒是小事,封官加爵才是大事!”

白言蹊:“……”總有人在誘。惑我!

“姑娘是個心思玲瓏的人,定然明白咱家的意思。看天色不早了,咱家就先回去伺候殿下了。對了,咱家想著還有一事需要告知姑娘,隔壁書院裡住著的朱老是翰林大學士,曾手掌天下匠人命運,定然知曉‘鹽’的重要性。若是明日姑娘同殿下去拜訪朱老,不妨同朱老談談,能夠抱上朱老的關係,那日後你就算去了京城也可以橫著走。”

說完之後,小順子笑眯眯地離開了,獨留白言蹊一人懷疑人生。

真是紅紅火火恍恍惚惚,那個一直都喚她‘小村姑’,氣得她咬牙切齒的人,居然搖身一變,成了位高權重的三皇子,而她就算搖身變個七八十次都仍然是‘小村姑’。

恨天不公!

吃過那管家送來的熱菜之後,白言蹊正準備和衣而睡,突然有婢子為她送來了沐浴用的香丸和替換用的衣服,盛情難卻之下,受不慣別人服侍的白言蹊只能將所有的婢子都遣散出去,這才泡了個熱水澡,時隔多日,終於睡了一個囫圇覺。

白言蹊睡得格外香甜,她不知,徽州城另外一處院子的人失眠了。

“那姑娘真的只是一個村姑嗎?”

“哪有村姑對算學那麼精通,還通曉針灸之術,‘粗鹽提純’真的能行嗎?”

“朱老的頭疼病真的能夠利用針灸治好嗎?”

這一夜,唐毅失眠了。

第27章

第二日; 白言蹊是在一陣由遠及近的鐘鼓聲中被吵醒的。

垂死病中驚坐起; 有人打擾我睡覺!

白言蹊被那突然出現的鐘聲吵得腦仁疼; 先是用被子蒙著頭睡; 誰料厚厚的棉被根本無法將那入耳魔音隔絕在外,她用兩根食指塞住耳朵眼都不行; 連續多日未能好好休息的起床氣在這一瞬間徹底爆發。

“誰啊……這麼沒有公德心!”

白言蹊一聲怒氣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