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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的胡嬋抱起,放到床上拉下床幔便走出屋子。

胡嬋想罵又張不開嘴,想動又是渾身無力,只能靜靜躺在床上。

跟著養母學了無數句罵人的話,胡嬋咬著牙挨個都用到了左厲冥身上,詛咒了他祖宗十八代,外加連他的後世都問候個遍,這才覺得有些累了,乾脆閉上眼睛等著。

夜漸深,客棧裡的人大都睡下了,房間裡便顯得更加安靜。胡嬋眯縫著眼睛,忽然聽到屋頂有瓦片輕移的聲音。

應不是左厲冥,如若是他的話大可以從房門進來。不好,莫不是有賊人?自己雖然身無分文,但是有色相,胡嬋緊張起來。

過了許久,胡嬋眼睛睜開一條縫兒,看到餘唐光在視窗處晃動,汗毛立刻乍起。

趕忙閉上眼,胡嬋心裡慌了起來,雖說盼著有人來救自己,但沒有左厲冥的解藥,即使脫險也逃不脫腸穿肚爛的下場。

看來餘唐光覺出了端倪,此時的胡嬋既激動又不想讓他摻和。

胡嬋只覺餘唐光摸索著來到床邊,略一遲疑了自己便慢慢靠近過來。

“小兄弟,小兄弟。”餘唐光輕喚道。

胡嬋閉著眼睛,心道還是莫要睜眼開口了,索性不去理會,不然的話出了事麻煩可就大了。

“小兄弟,小兄弟。”胡嬋仍舊不去理會,只閉著眼睛。

餘唐光見胡嬋連喚不醒,伸手探其鼻息,見進出有序卻又一動不動,心下生疑,又按住她的前胸欲搖醒“昏迷不醒”的小兄弟。

胡嬋臉上騰地紅了起來,想要躲過他的“魔爪”,但想想後果還是忍住了。

餘唐光按了一下,瞬間愣住,接著又做出了一件令胡嬋後悔莫及的事。餘唐光又將手按住她的前胸,覺得自己方才好像產生了錯覺,皺著眉頭疑惑地再次確認。

胡嬋終於忍不住,倏地睜開眼睛。此時的餘唐光剛被自己第二次的手感震驚,又猛地見其瞪著自己,直愣愣地看著胡嬋不敢做聲。

餘唐光雖說生在一個武官家庭,但從小到大都是跟著為官清廉的父親過苦日子的,身邊只有一個小廝,別說摸胸,身邊連可以摸手的丫頭都沒有,為數不多的丫頭都伺候在母親和祖母身邊。

兩人直愣愣互盯著,胡嬋此時已經冷靜下來,想起左厲冥給自己定的角色,便大叫起來。“哥哥說穿了男子的衣衫,就沒人欺負我,哥哥騙我,你也欺負我。你滾,你滾。”

餘唐光張了張嘴不知說些什麼,過了好半晌才魂不守舍地站起身,咬咬嘴唇下定決心說:“姑娘,都怪在下魯莽,在下定會為此事負責,姑娘莫惱。”

胡嬋心說你可莫負責,上輩子沒有躲過去,這輩子定不會再嫁給你這種死腦筋。“你滾,我不要你,我要哥哥。”

餘唐光見與心智不成熟的胡嬋說不清,便作了個揖退出門去,心想還是找到這姑娘的兄長再提自己冒犯之事。走到外面,餘唐光心說近來遇到的都是蹊蹺的事。先是新任的浙江巡撫對自己青眼有加,於是世襲了四品武官的自己平生第一次得到了上官的賞識。

作者有話要說:

覺得自己很有神

☆、第六章 呆男子獨定終身

第六章呆男子獨定終身

初來這隸屬於浙江的鎮南城的餘唐光,只是個小小的指揮僉事,由於看不慣這些兵油子的作派,平時言語間也多有不滿。上任巡撫覺得他是個愣頭青,同朝為官的也不喜他如此不合群,明裡暗裡沒少排擠他。

餘唐光提的那些抗擊海盜和倭奴的建議,都如泥牛入海,到了上面便被壓了下來。直到新任巡撫胡繼宗到來後,沒幾日便召見了自己,餘唐光大談特談,之後便被委以重任。

餘唐光幹勁兒十足,按著自己之前沒有被人採納的方法,幾個月來端了多起海盜和倭奴派來的細作,直到今日看到這對兄弟倆,才覺出這個年少的有些疑點。若說她是個心智不健全的,可為何會對自己使了眼色。若說她是個正常的,方才的表現又是十足的孩童樣。

餘唐光沒想過終身大事,曾經一度想著要先蕩平海禍再娶妻生子,但今日後不同了。既然壞了人家姑娘的名節,不論對方家世是否般配,就算這人是個心智不全的,也得全了她的名節,不然便是不仁不義。

餘唐光打定主意後便匆匆回去,想著先給自己遠在京城老家的父母親去封信,將此事說明後再登門提親。

餘唐光走了,胡嬋攥緊了拳頭咬緊嘴唇,想起自己胸前方才被觸控的感覺,氣便不打一處來。

餘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