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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光著實可惡,竟然摸了兩次,這人是真的有些遲鈍的,前世裡便以不近女色正派著稱,這世裡卻做出如此令人難以啟齒之事。

也難怪,他從小到大也沒接觸過幾個女子,對這方面有些遲鈍是有情可原的。而自己被下了藥動彈不得,剛開始也是不想惹事才裝作昏迷不醒的,所以這都是巧合。憑著對餘唐光的瞭解,胡嬋在心裡為兩人開脫著。

想來想去還是左厲冥的錯,若不是他給自己下了藥,也不會出現這種烏龍事,餘唐光是個死心眼的,定會追著趕著為此事負責,胡嬋想想,還是覺得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裡咽,無論如何也不能承認了這事,一定不能再嫁給餘唐光。

正想著,卻見左厲冥開啟房門走了進來,走到床邊為胡嬋服了解藥自後,這才尋了屋子裡的椅子坐下。

“明日帶你去菩提山,胡夫人也會去那裡進香。”左厲冥端起桌上的茶杯,在鼻端嗅了嗅便喝了下去。

胡嬋心裡有氣,不敢衝他發火也不能說出來,活動活動筋骨便坐起來。“下一步要如何做?”

“屆時我會安排你將胡夫人引到後院,相見後我再帶你離開,直到姓胡的將我要的東西奉上,我才放人。”左厲冥吹熄了桌上的火燭,坐在椅子上說:“早些睡,明早我們要早些上山。”

見他的意思是要在椅子上湊合一晚,胡嬋便和衣躺下,慶幸他沒有同自己同床而睡的意思。

胡嬋盤算著明日的計劃,自己孃親必會帶著護衛到菩提山進香,屆時進了大殿,自己倒是可以與她見上一面。雖有眾多官兵在場,自己卻不能暴露身份擺脫左厲冥,世界上最悲哀之事不是被挾持,而是被挾持之後明明有機會逃脫卻不敢逃脫。

想著想著便睡了過去,直到被搖醒。

“起來,上路了。”左厲冥站在床邊,窗外射進來的月光罩在他的肩頭,背對著月光看不清他的臉。

胡嬋看看外面,月華如銀,根本不是早上,應該還是深夜。

雖有些不情不願,但胡嬋仍舊不敢作聲,迷迷糊糊起床後便跟著左厲冥小心翼翼出了房間。

左厲冥帶著胡嬋翻牆而出,足尖輕點便落到院外,空曠得有些寂寥的街上死寂一片,兩人一前一後往城西的菩提山而去。

不多時便來到一條僻靜的小路口,左厲冥閃身進去便牽出一匹馬,想是早就備好了的。

“早就備好了的?是有人為你準備的吧?”胡嬋輕聲問。

左厲冥厲眸斜瞥,死盯著胡嬋不說話。胡嬋忙低了頭不再問,心說自己本想著套些話的,看來這點功力還是抵不過多疑的左厲冥。

胡嬋坐在馬前,左厲冥一勒韁繩,馬兒便馳騁起來,直到接近城牆前才緩緩停下,將馬拴在一處僻靜地後,兩人步行找到一處隱蔽地藏了起來。

街上漸漸聚了些人,都是早起出城的百姓。左厲冥拉著胡嬋混進隊伍裡,前面是個揹著竹筐的老漢。

待到城門口時,那官兵馬上就要檢查到自己兩人身上,左厲冥忙伸手扶住那老漢的竹筐,胡嬋也跟著一起便混出了城。

兩人跟著人流走遠,尋了上山的小路便奔著菩提山上的菩提寺而去。他們必須趕在胡夫人來到之前上山準備好,才不至於打亂了計劃。

胡嬋緊走也跟不上左厲冥的步伐,氣喘吁吁地扶著腰大口喘氣。

左厲冥見胡嬋跟不上自己,板起臉放慢了速度,兩人這才緊趕慢趕來到菩提寺。

菩提寺香火鼎盛,平日裡香客不斷,今日時辰還早,卻也有善男信女陸續往山上走。胡繼宗很重視自己的官聲,所以不像其他高官一樣,家眷進香之前要驅散其他人。

像往日一般,男女老少來到菩提寺門口,只能看到少數的兵士守在寺外,卻不擾民。左厲冥不動聲色地四下看看,果然在四處都看到有普通人打扮的男子,卻不像是進香之人,那定是暗中安排好保護胡夫人的。

再看看胡嬋,心道若不是知道她從小流落在外,是如何也不會相信這是個世家嫡女的。

胡嬋東瞅瞅西看看,以前跟著養母時,哪有這等機會出來進香,因此看什麼都覺得新鮮。一方面覺得新鮮,一方面也是有些激動,馬上便可見著自己的親孃,胡嬋在心裡預想著那一幕。

如何痛哭,如何曉之以情,如何喚起自己母親心底那最後一絲親情,總之就是如何保住自己的命。只有先說服了母親,再讓母親回去說服父親,才能讓家人帶了左厲冥想要的東西來贖回自己。

“你拿了這三炷香,先去大殿,原地轉一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