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王系的標籤,死活洗不掉。說實話,庭芳對陳鳳寧稍微有些失望,果然小資產階級是具有投降性的。也難怪大族出身,混的卻不如葉閣老了。
陳鳳寧木了一下,萬萬沒想到庭芳居然跟他耍無賴!心中有些不高興,淡淡的道:“是該給殿下報個平安。”禮下於人必有所求,庭芳對他這個江西的地頭蛇太不客氣了。
庭芳挑眉,不為所動麼?她手裡確實沒有太多太好的籌碼,想了一回,又道:“殿下一直很照拂大姐姐。”
陳鳳寧微笑,利誘不成便打感情牌?也順著往下說道:“殿下仁厚。”
不想庭芳又道:“打小兒姥爺就疼我,我便直說了。”不等陳鳳寧接話,庭芳繼續道,“到了江西,自是想求姥爺多加照拂,亦想替娘略盡孝道。”
陳鳳寧沒有說話。
庭芳深吸一口氣,談話有些難吶!完全陌生的人,可大談特談利益分配;特別熟悉的人,更可分析時弊;就是這等說起來很親近,實際又很生疏的人,難以把握分寸。光談利益顯的生分,光談情懷是看輕人的智商,對半開顯的幼稚,非得不顯山不露水的叫對方咬勾方是本事。
庭芳又想了一回,索性先丟開站隊,換了個話題道:“江西雨水豐沛,利用的好,當真千里沃野,不比江南差的。”
陳鳳寧不欲太得罪庭芳,她那品級高的有些離譜,買賣不成仁義在,毀了仁義的話,便宜外孫女翻了臉就不好了。擺明了人家看上了江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