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掖著便可混過。咱們倆不能被一鍋端了,至少得有一個活著才可保證政令的延續。除了呆在南昌內,我走你留,你走我留,別無選擇。”
庭芳點頭表示明白,就如帝王御駕親征絕少帶上太子一樣,最高指揮得有備選,否則人心惶惶,好事都能辦壞,何況刀尖上跳舞之時。徐景昌思慮越發周全,已非吳下阿蒙。庭芳有些難以形容的情緒,她的師兄長大了啊。
“此去淮揚……”徐景昌頓了頓,道,“沿途情景得細細察訪。知德全不懂軍事,只能看看民政。將來我們北上,借你的眼瞧瞧,到時與我一些高見。”
庭芳道:“我們與江蘇必有一戰,長江下游得牢牢握在手心,否則你前頭出兵,後頭被人截了補給線路,順利也就罷了,途中遇見起義軍打得一二月,朝廷可養不起。”
徐景昌道:“也不能把後方留在孤島上,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江西便是我們的青山,不到控制長江時,殿下再著急,我們都是不能動的。”
“所以我與劉永年,談的也就是明年的生意。”庭芳無奈的道,“後年就得打了。”
徐景昌笑道:“不盡然,也不只見劉永年一人。他倒下了,種棉花的依舊種棉花,養蠶桑的依舊養蠶桑,再亂的世道都少不了商賈的蹤影,你前日與任先生討論的想法我看就很好。將來大一統時,頂好的引著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