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安彩還以為是多日勞累瘦的,招呼慶嬸進大肉補身,可人飯量不減,食肉不少,還是沒能補回山上的尺寸,導致剛做的褻衣每回都按不上合適的寸頭。
有回深夜安彩摸到他的肩頭胸膛,發現那些塊壘肌肉全都消散了,只剩下健壯肌腱,勻稱身形,順眼是順眼了許多,就是還是不免擔心。
她當時內疚來著,覺得自己沒能好好照顧他,想著去鎮上找大夫看,是不是因為山下跟他犯衝,水土不服來著。不知不覺摸得過了邊際,男人剛卸下的火氣升騰而出,還沒等她情緒醞釀完整,就被人撇開了大腿,嵌進去很是一頓折磨。
“你,你身體是不是不對…。。”安彩喘著氣,拼死掙出句整話 。
木頭當時眯眼爆出紅光,熱氣噴了她一臉,危險的在她耳邊呢喃,“是嗎?”嫌棄他能力不足,好樣的。
事後,安彩直接睡到了黃昏才起,早晚三頓飯都是讓人喂的,好吧,就憑他在這件事上,比在山上有過之而不及的兇猛勁,要相信他真有什麼事,還不如相信她會把自己作死在床上的可能性更大點。
安彩手下忙不停,腦子裡過的都是兩個人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就像個懷春的姑娘似的,倚在窗前,時不時傻笑上一會,停停做做,做做停停,效率什麼的那奏是天邊浮雲。
日落西山,褻衣剛剛用上針,就聽門外有人著急的敲門疾呼,“夫人,夫人,大爺回來了,跟那公子打起來了。”
“打…。。哎喲。”嚇了一跳的安彩冷不丁被針刺進了皮肉裡,血珠都不耐煩去擦,就跳下坑,開門就往外走。
“在前院,守上門了,您放心沒人看見。”柳三娘一邊快步帶路,一邊說著情況。
“叔,啊…。。你不能這麼對我……”
“我找了你那麼多年,嗚……”
“啊,別踢,啊…。。你踢死我吧,你踢,你踢…。。我找到你了,死都不會走的…。。”
安彩捂著胸口,止不住的心跳爆表。要不是說話的明明是個男聲,活活就是哪裡鑽出來的小婊砸在要跟她搶男人。
安彩敞著耳朵聽了一路的戲碼,越聽越不對,攔住一路要跟上的柳三娘道,“你去做你的事,別讓人走進了。”
安彩揮揮手,自己一腳踏進穿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