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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對,對……”慶嬸先是一愣,隨後喜氣洋洋讚道,“大爺和您菩薩心腸,必是有菩薩保佑的,哈哈。“

見她表面不再疑神疑鬼,安彩自如的喝了幾口粥,咬完一隻包子才含糊道,“我去前頭看看去。”

慶嬸一聽,才放下的心又提了上來,忙上前攔住,“別,夫人,那紅疹病可不好說,您還是別過去了。”

“不妨,看看就走。”安彩堅持,她心裡得有個數,可不能真把人給弄死了。

慶嬸見她非去,說不得也要跟著走,一路擋在她的前面格外慎重。

那間偏院就是原先老宅的裡屋,他們搬出來後,裡面的東西除了衣物連安彩私藏的那些瓦罐都沒挖走。

“怎麼會來這裡?”剛進院門,安彩臉就黑了。

“是他非要這間,說是離那邊地頭近。”慶嬸滿臉無奈。

安彩僅存的同情心也煙消雲散了,恨不得倒上一斤的毒藥再給那人嚐嚐味,真正是活該啊。

“崔大,崔大…。。”安彩直著嗓子喊人。

崔錢來匆匆忙忙從某個牆角溜了出來,手裡還拿著幾株藥草。

“這是幹什麼呢?”

“是,是,夫人,是季公子他要,他說我們不給他解藥,他自己也能。”崔錢來見安彩面色不善,嚇的話都說不利落。

正對著院外的窗戶忽然從裡到外大力推開,有人在裡面怒罵,“費什麼話,趕緊給我拿過來,哦呦,癢死了。”

崔錢來壓根不敢動,垂著頭,大氣不敢出。

季明瑞久不見動靜,憤怒更甚,扒出大半個上身出來,朝著外大喊,“愣著幹嘛,還不給爺送藥草過來。”

在陽光下,安彩看的清楚,紅疹已經爬滿了他的脖頸臉頰,黃豆大一顆,有些連成片,浮起一層紅皮,猙獰不堪,雙眼紅絲密佈,恰似瘋狂,只是在看到她時,掃了一眼,根本不屑於看她,可見傲慢性子比先前更甚。

安彩阿安彩,就這樣的人,你還好意思心軟,麻煩你好好清洗下眼睛先去。

沒那心思再看,安彩準備走人了事。

“你這奴才,還不給爺送過來。”

暴喝之聲在她身後乍響,安彩剛好在崔錢來旁邊,就見他嚇的都快趴下了,忍無可忍,道,“崔大,你前門不守來這裡做什麼,快走。”

“是,是,夫人。”崔錢來一聽,如聞仙音,低著走,拔腳就跑。

“該死的奴才,活的不耐煩了是吧,給爺把藥草送過來,聽見沒有。”季明瑞氣急敗壞,恨不得滅了這附近的所有人,特別是眼前這個不知好歹的。

安彩斜眯了他一眼,漫不經心道,“是我就算是個奴才,也只服侍我家大爺一人,你算老幾,也配我動一根手指。”

“你,你,你給我回來,啊,啊,癢,該死的。”

撕破臉忒爽快,特別還是在某人的慘呼之下,當潑婦的感覺也甚好,以後對這種人千萬不要客氣,安彩大受啟發。

作者有話要說:這兩天有些詭異,請甜妹子再等等麥麥,但願晚上還有一章,

麼麼噠,謝謝大家!

☆、第32章 眼瞎了

從偏院回來;去大槐樹那邊晃了晃;根本沒見到那三隻小東西,就是石桌上的杯盤碗盞還在;難說是看見她來,匆匆逃離的現場。

安彩動手把石桌收拾了一下;交給了剛好從外面進來的柳三娘。

“夫人,要不要給那位公子找個大夫看看?”柳三娘垂著頭站在一旁謹慎的建議。

“不用,大爺就快回來了,有他做主。”

安彩用帕子在石桌上擦了擦,不理她顯而易見的憂心。柳三娘確實是個能幹的,操持家務再妥帖沒有,大半年下來一點錯都沒地方挑去,慶嬸更是從一開始的冷淡到最後也被收服的跟崔錢來一樣;凡事都會找她商量去。

安彩到不反感這個,本來她對家務事也沒什麼興趣,你能辦好,慶幸都來不及,可她不願意見到的是,她潛移默化的越距,就像現在她已經說了要讓大爺來處理,她始終站在一邊欲言又止的想要勸諫。這可跟她初來時慣會的看三色,想去甚遠。

柳三娘終是懂了她的冷淡,沒說出話來,挺著腰板回去了。

安彩在槐樹下坐了大半天也沒見三個小東西回來,日頭見猛,終是擋不住炎熱回去了。

從櫃子裡取了布匹出來,按著尺寸琢磨著再做件褻衣,這大半年來,木頭性子變化不大,身材就跟縮了水似的,小了幾寸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