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更有人附和,鬧得前院亂哄哄。
慶嬸再能幹也不可能獨戰群雄,爭辯威脅了幾句,沒得任何效果,堪堪讓人撞破了門,逼近了院子。
安彩想著她是不是該出門與人分說,就聽見牆外有一群人急往前院趕。
“做什麼,”
“我做什麼,劉勇,這可是你同族三哥,他現在被人害了,你問我做什麼。”女人瞬間跌狂,嚷完這句就哭的鴉雀驚飛。
話說安彩從山裡到山下安靜慣了,忽然聽到這麼有野趣的爭吵,微妙的很。耳聽劉勇也是擋不住了,她這主人再不出去就有縮頭烏龜之嫌。
剛一露面,就見院子裡三三兩兩站了十幾個人,被圍在中間的是兩個婦人,一胖一瘦,一站一蹲,皆是用帕子掩面,嚎哭不停。而地上躺了個不知死活的男人,滿臉的紅斑在雪色映襯下分外猙獰。
那個胖婦人先看見的安彩,先是一怔,隨後撐著肥胖的身子從地上靈活的爬起,衝著她就過來了。
這氣勢太過兇猛,著實嚇了安彩一跳,好在被慶嬸攔住,跟她只相距一步。
“天殺的,你們這些外鄉人,到底使的什麼邪術,賠我相公命來。”她說這話時連連跺腳,臉上橫肉抖動,看這樣子確實是著急。
安彩看了眼四周看熱鬧的,男女皆有,只是見她出來後,都把視線盯在她臉上,有幾個男人更是露出痴迷的神色。
“這位大嬸,凡事講證據,憑什麼這事要賴在我家頭上。”在這麼多人的注視之下,讓久不見人的安彩很不適應,但既然出來了,她又不能躲,只想快快結束。
“講證明,講什麼證據,這是我家相公親口說的,”說到這裡,那胖婦人又是一味嘀哭。
胖婦人哭的來不及說話,那瘦婦人出場了,擦乾眼淚,朗聲把原委說了。
昨兒個晚上劉三兒在老六頭那裡喝了點酒,抹黑往家走的時候,迷了道走到了這裡,忽聽附近有聲響,就過來探看,看見有人影從院子裡爬出,他到是好心過來瞧瞧,沒發現什麼就家去了,結果到家後就開始發疹子,到了早上就開始昏迷不醒。
“這事我可以作證,昨兒晚上,劉三媳婦叫小老兒過去瞧病,當時劉三還能說上幾句話,這事就是當時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