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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部分

膽子變小了。可是猜來猜去,卻沒有人知道趙樽到底在忌憚什麼。不過,金衛軍治軍嚴明,雖然有人議論,卻沒有人不滿。他們跟著趙樽,總是打勝仗,對於將士來說,勝仗就是極好的生命保障,都對他有絕對的信任。

雖然沒有下令進攻大寧,趙樽卻以北伐軍大將軍的名義向朝廷遞發了捷報。一方面為參與盧龍塞戰役的眾將士請功。另一方面也讓朝廷下令對飽經戰火的戰亂地區予以減免賦稅的政策,還有勒令該地區鄉紳為百姓減租,以便儘快恢復農耕,讓老百姓得以喘氣。

一道奏摺飛往了京師。

趙樽回到住宿大帳的時候,帶回了一身的夜露。

夏初七還沒有入睡,就著一盞昏暗的油燈,她窩在他的被窩裡,拿著他的兵書在看——只不過,在兵書的下面壓著的是一本很給力的小黃本。

“傻笑什麼?”

她看得很認真,聽見趙樽的聲音,才回過神兒來,忙不迭把小黃本塞入了被子裡,拿著兵書扇了扇,笑得像只狐狸。

“你回來啦?”

趙樽瞄她一眼,低哼一聲,“不必藏了,本王都瞧見了。”

一聽他這話,夏初七稍稍囧了一下,索性大方的拿過來,在他的面前翻了開來,揚了一揚,嘴裡“嘖嘖”有聲兒。

“我說尊貴的晉王殿下,行軍途中,大敵當前,您的身邊居然帶著這樣的書,你不覺得你需要給某人一個說法嗎?”

趙樽淡淡瞄她一眼,自己動手解去披風,脫下身上沉重的將軍盔甲,動作雍容高貴,語氣淡定從容。從夏初七的角度來形容,就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連半分不好意思的表情都沒有。

“行軍打仗,難免枯燥,偶爾調節也是人之常情。這與肚子餓了要吃飯,身子冷了要穿衣,是一個道理。尤其是爺想到阿七的時候,不看看這種書,你讓爺如何熬得過去?”

“我去!”

若說剛才只是囧,那麼現在夏初七就是臊了。

聽他這個意思,他是在想她的時候,才想到了小黃本?也就是說,小黃本與她夏初七可以產生對等的效果,解決某人不要臉的生理和心理的雙重問題?想想有些慪氣,她瞪了過去。

“我真該先在營裡搜查一下,可藏有女人。”

趙樽眼尾一挑,唇角揚了揚,看上去像是笑了。可仔細一看,他卻又沒有笑,那表情一本正經,嚴肅得不行,“爺若要女人,還用藏?”

說罷無視她的“飛刀眼”,就著中衣出去了一趟,很快又回來了,手裡拎了一套大晏軍普通士兵的衣服,放在了床頭上。

“明日起來,你就穿這個。”

夏初七坐起身來,拎著那套行頭看了看,滿意地笑了。衣服從裡到外都是新的,看來趙十九都給她備好了呢?眼珠子亂轉著,她正想道謝,突然皺了皺眉,覺得好像少了些什麼。

“喂,你怎麼沒有給我準備束胸的布帶?”

“束胸?”趙樽頗為不解地看著她,“什麼東西?”

被他審視的目光瞅得有點兒不好意思,夏初七不知道他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極為懊惱地在身前比劃了一下,自認為解釋得比較清楚了,這才嗤了一聲,“沒有那個東西,我怎麼扮成男人?”

恍然大悟地“哦”了一聲,趙樽考慮了一下,沉下臉來,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了一會兒,促狹地彎了彎唇,“爺以為,不必了吧?”

“啥意思?”夏初七臉還在紅,“正經點說。”

“爺不夠正經?”趙樽眯了眯眼,語氣確實很正,“爺的意思是說,阿七這身子,不必束胸,也瞧不出來。”

臉頰上頓時紅臊了一片,夏初七的女性尊嚴又被打擊了,恨得牙根兒直癢癢,氣極之下,她抱著手裡的衣服一股腦地往他身上砸去,完全就是惱羞成怒的癲狂狀態。

“趙賤人,你又欺負我……老子與你勢不兩立。”

“爺實話實說……”

“還說,你還說……打死你。”

“好了好了……不鬧了……爺與你玩笑的。”

在她打滾撒潑一般的猛烈攻擊中,趙樽眼裡的笑意收住了,一把將她整個兒抱住,束緊了她的身子,拉過來靠在自己胸前,清了清嗓子,趕緊轉移了話題。

“阿七你今晚要睡爺這裡?”

什麼叫她“要”睡在他這裡?

夏初七怔了一下,橫眼掃著他正經的臉,心裡明白這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狼,哼了哼,索性裝著不懂,狠狠推了他一把,巧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