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國分天下的局勢將要被改寫,大戰早已發生。”
破衣書生卓立於破舊的黃泥房前,俊秀的臉上常年披著淡淡的冰霜,一雙黑眸深邃不見底。三言兩語間,他道出了天下。
君蘭縮了縮腦袋,眼前的百姓都沒有說話,好像被書子墨的話鎮住。正當君蘭打算探出腦袋打量他們的時候,一個老婦人卻激動地大叫道。
“你胡說!什麼書中早有說明,分明就是你詛咒我們楊家村,讓朝廷將大牛他們捉去打戰!你還在記恨當年我們逼死你爹孃的事,你這人怎麼歹毒啊,當初要不是我們好心給你飯吃,給你衣服穿,還讓村長帶你去隔壁村的私塾裡上課,你能有今天嗎!嗚嗚,我可憐的大牛啊!”
老婦人這麼一哭,其他人都紛紛回過神來,指著書子墨破口大罵,都說是是因為他的關係,朝廷才要打戰的,之前還好端端的,什麼燕國出兵根本和他們沒有任何關係!但只從書子墨開聲後,秦國就改變了方向,竟然要踩過趙國往他們韓國打過來,朝廷措手不及,唯有發下皇榜四處招兵。
“可,可是,”
所有村民都在鋪天蓋地的罵著書子墨,躲在他身後的絕色少女卻膽怯地伸出腦袋,一張精緻絕色的臉上佈滿害怕,讓村民不禁收斂住聲音,就怕嚇到了她。
君蘭見村民們都盯住自己,怕怕地扯緊書子墨的衣服,腦袋裡突然閃出一句話,“生於憂患而死於安樂,書子墨,說得沒有錯,書,書上是這樣說的!”
可能是害怕這些村民會打自己,君蘭說完之後,立刻縮回書子墨背後,顫抖的小手緊緊地扯住他的衣服。
瞳孔狠狠地皺縮,書子墨好像被人當頭打了一棍,數息後,他猛地轉身捏住君蘭的肩膀,臉上淡漠早已被熾熱燃盡,“你,你剛才說什麼?生於憂患而死於安樂?對,對!就是這個意思,你是從哪裡看回來的,是散文嗎?還是詩詞歌譜,雜記自傳?你還記得這句話是怎麼解釋的嗎?”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