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想求珍寶一件。不過言兄要是覺得為難就算了。”
“不不,沒有的。晚上到了投宿的客棧我就可以畫給你。”
“是嗎。那麼我就提前謝過了。”說完,謝雲澈就轉身離開了。
就這樣···走了嗎?
公子言奇怪的看向宮晟天,卻見他正盯著謝雲澈的離開的背影,似乎察覺到她的目光,這才轉過頭來。
“嘿嘿。”
“哼!”
再次趕路時,公子言和祁玥擠在馬車裡,魅兒騎著她的馬走在外面。公子言明顯度還生著氣,一個人坐在馬車一角閉眼沉思,不管祁玥怎麼撩她都無動於衷。一直到住宿的地方,也沒對他說一句話。
“我說小言兒,你還真準備不理我了啊!”臨下車的時候,祁玥一把抓住公子言的胳膊“我這不是鬧著玩的麼!”
公子言回頭白了他一眼:“我有那麼小氣?”
“那你幹什麼不理我。”
“我在想東西。下車!”
“哦。”
祁玥乖巧的跟在公子言的身後,誰知剛下馬車迎面就撞上了宮晟天,二人視線交接,剛要摩擦起火花,公子言的聲音就飄了過來:“只剩下三間房了。房間小。我領著魅兒,你們倆···”
“不可能!”
“你休想!”
“好吧!那我們今晚擠著睡吧。”怕他們倆再吵起來,公子言拉過祁玥的胳膊就往裡面走。祁玥見公子言再一次選擇了自己,頓時得意地朝宮晟天揚了揚唇角,然後就乖乖地跟著公子言回房了。
房間裡有一張可以睡三個人的大床,外加窗邊的軟塌。因為地方小,小虎小狼去睡馬車。魅兒自告奮勇說要睡榻,把床留給主子,卻被公子言義正言辭的拒絕了。
“他在馬車裡睡了一天了,一個大老爺們兒,睡什麼床。”
“嗯,小言兒說得對。你們倆今晚睡床吧。”祁玥很是大度的一甩手,然後就側臥在軟榻上不起來了。魅兒見此也就不再堅持,乾脆去打沐浴用的熱水去了。畢竟小虎小狼不在,她就是這屋裡身份最低的。
“小言兒,你又在想些什麼。”祁玥見公子言從進了屋就坐在一側的椅子上一動不動的低頭沉思,頓時覺得無趣“你都沉思了一下午了!沉思出來什麼了嗎?”
“差一點。”公子言抬起沒有表情的小臉“我總覺得有什麼被我給忽視掉了,但是我把一路上發生的事情回想了好幾次也沒有想到···”
“那就不要想,越想越想不到。說不定你不想反而卻來了呢!”祁玥見她情不自禁的皺起眉頭,擔憂的嘆了口氣“你從小到大就這個樣子,一有什麼事就喜歡鑽研到底,可是哪有那麼多的事情非要鑽研到底?糊糊塗塗其實也挺好。”
糊塗?
公子言見他一臉愜意的躺在軟榻上,無奈的搖了搖頭。當精明成了習慣,還怎麼糊塗?
“公子。”小狼敲門進來“方城傳來了訊息。”
“這麼快?”公子言詫異的看了眼小狼,然後接過他手中的信件,拆開一看,不得不感嘆命運的捉弄。
“果真那個西元人要找的就是那個鐲子。”信上寫著,那個寵妾在發現首飾盒裡多出來一個鐲子後立刻迫不及待的就帶上去向武俊王邀寵,結果正好撞上準備告辭的西元人。
找了許久的東西竟然在武俊王府的手中?
西元人氣得當場就殺了那個寵妾,然後拿著鐲子去找武俊王理論。雖然不清楚武俊王用了什麼法子把那個西元人給唬住了,但是···間隙埋下了,就是了。
“燒了吧。”公子言將手中的信往旁邊一掃,小狼就會意的接過拿去處理了。
“小言兒,你不告訴他們幾個人麼?”祁玥見公子言竟讓人直接把信件燒掉,疑惑的問道。
“先不忙,有一件事情我需要想清楚。”
“什麼?”
“我先出去一趟。回來再給你說。”
“你!喂!”
隔壁房間裡,宮晟天剛讓人端上來晚飯,公子言就推開門走了進來。聽說他有事要說,就直接讓人又添了一副碗筷。
“澈澈貌似在沐浴,所以我就先過來你這裡了。”公子言三言兩語的把最新得到的訊息告訴了他,順便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天兒,你有沒有覺得,那個人似乎一直——”
“跟在我們身後!”宮晟天用一種十分篤定的聲音說道“其實在方城那裡,我就有了這種感覺。只是一直在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