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之間的爭鬥,然後莫名其妙的成了炮灰,昨天被囚禁,今天又被困在馬車上。這對於性子鬧騰的魅兒來說,簡直就是一個痛苦的折磨!
“怎麼?知道錯了?”公子言撕了塊麵包放在嘴裡,斜著眼睛掃了她一眼。見她難過地點點頭,忍不住抬手敲了下她的腦袋“你也長點兒心眼,他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嗎?”
“可···可他是夫人。”更是樓主!
“沒出息!不想當正室的小妾都不是好丫鬟!幹掉他,你就是夫人!”
魅兒抬頭:“對哦!”可是一對上自家樓主淺笑盈盈的眼睛,滿腔的熱血瞬間消失地無影無蹤。
“其實做小妾也挺好。”魅兒縮了縮脖子,小聲道“公子你不是說過嗎?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我還偷不如偷不到呢!”
“就像是你對謝公子一樣?”
“對!就像是我對澈澈一樣!”
“······”
“不對!剛才那句話不是我說的!”公子言微微一愣後,猛然回過神來,連忙扯著嗓子解釋道。
“騙誰呢?”祁玥隨手拿起一個蘋果,吃的優雅又尊貴,只是那嘴角邊的笑意怎麼看怎麼覺得邪惡陰險“大家可都聽的清清楚楚的,不信你看。”說著,眼神一瞥。公子言看去,果然對上了來自於眾人或同情或憤怒或尷尬或沉默的眼神。
“行啊你夫君。有我們兩個不夠···還惦記著別人。”祁玥看熱鬧不嫌事大,繼續煽風點火。而公子言卻急的連忙否定“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那不是一時順嘴了麼!”
“順嘴又順心吧!”祁玥笑盈盈地看了她一眼“吃著盆裡的還惦記著鍋裡的。本事見長啊你!”
“你閉嘴!”這個貨就見不得她安生是吧!
“哼!就不讓人說實話!虛偽!”
“你!”
“困了,回車睡覺。”
挑撥離間煽風點火完畢的祁玥心滿意足的回馬車睡覺去了,而公子言卻在眾人或鄙夷或憤怒或尷尬的眼神中孤零零的坐在那裡,內心窩火外表鬱悶的吃著東西。
“公子。”魅兒見公子言身上的氣壓越來越讓人覺得恐怖,身子微微一顫“···夫人回馬車了。那我就···騎馬吧。”她不敢打擾樓主睡覺。
“嗯,一會兒我帶著你。”
“不不不不!我一個人就好!”魅兒連忙否決的態度讓公子言備受打擊的朝他看去,同時也讓坐在不遠處的宮晟天等人看了過來。
“為什麼?你嫌棄我?”公子言氣得捏緊了手裡的麵包。
“不是。”魅兒連忙搖頭“我只是不敢和夫人爭寵。不然我恐怕就要被流產了!”
“······”
先被妻子坑,後被小妾棄。公子言成功的上演了慘被妻妾拋棄的戲碼,但最讓人傷心的是,整個過程圍觀的眾人沒一個站出來為她說話,反而都擠在一旁看她的笑話。
什麼人啊這是!
鬱悶的公子言隨手撿起地上的樹枝子在地上劃拉著,結果不一會兒身邊就圍了一圈人。
“咳咳,公子···你畫的這是···”小虎眼見周圍氣氛不對,連忙出聲喚回了某個神遊的公子。
這是?
公子言抬起頭迷茫的看著不知何時圍過來的眾人,然後低下頭——
“我靠!老子畫的這是什麼?”
長髮飄飄的美男,一手點著下巴,一手籠著袖子。衣袍半褪,半遮半掩間露出那健碩的胸膛和精瘦的小腹。再往下因為小虎的打擾而停下,但是絲毫沒有折損美男的形象。寥寥幾筆,盡得神韻,儘管用樹枝畫在地上,但是那美男的氣質卻像是凌空於天界一般,只是眼角處流露出的絲絲嫵媚,卻又讓這個美男看上去像個妖精。
澈澈的臉加上墨兒的身材再加上祁玥的嫵媚。
“我就是隨手一畫沒什麼別的意思。”
“你還想有什麼意思?”宮晟天雙手抱臂,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說道。
“額···這個還真沒有。我這不是一發呆就···澈澈,你可以一定要相信我啊!”公子言知道宮晟天醋勁兒上來了她說什麼都不信,於是果斷把目光轉移到謝雲澈身上,卻見他正盯著地上的畫看的專注。
“澈澈?”
“言兄有時間可否為我作幅畫?”
“額···為什麼突然提出來這個要求?”公子言被他問的有些傻眼。
“我只是覺得言兄的畫技十分高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