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懷疑的沒錯,我們停腳的地方几乎那個人也停了腳。你的他在跟蹤我們沒有錯,但是···”
“他不知道我們的存在。”宮晟天再一次接過話來,見公子言目光灼灼的看著他,唇角一勾“應該說,如果不是你誤打誤撞的見到了那個鐲子,說不定我們也不會知道那個人的存在。”
不一定嗎?
公子言拿著筷子,聽他這麼一說,微微有些疑問,但是並沒有打擾宮晟天的思路:“從一開始,那個人應該是走在我們的前面的。根據我們之前的猜測,他應該和我們一樣,從傲雪出發,在和傲雪朝中某個大臣勾搭上之後,一路南下,中間停靠在那個傲雪國和大秦交界處的小鎮休息。然後為了放鬆身心去了那個翠雲樓,不知道因為什麼,也許是喝多了把那個鐲子誤贈給了那個青樓女子。”
“然後那個大漢忘記了這件事,第二天就出發了。我問過那個妓女,她說她收到這個鐲子已經有了四五天的時間了,也就是說明,那個大漢是在離開之後突然發現了自己似乎一不小心遺失了鐲子,然後一路找了回來,結果在聽說那女的把鐲子送人之後,就一氣之下屠了整個青樓的人。”
“其實我一直有一個問題。”聽公子言這麼一說,宮晟天突然壓低聲音道“那女子明明把鐲子給了你,為什麼那個大漢不去找人,而是選擇在當鋪、青樓等地尋找呢。”
“這也是我今天下午一直在思考的。”前兩天突然間接受這個訊息給她衝擊力太大,讓她只顧得把大體事件捋順清楚,細節沒想那麼多,結果今天在馬車上,她就發現自己遺漏了這個問題。
“那你思考出來什麼了麼?”宮晟天挑著眉頭問他。
公子言彎了彎唇角,掃了眼桌上的茶水,笑道:“一起?”
宮晟天唇角一勾:“可以。”
說完,兩個人同時用食指蘸了茶水,往桌上寫去。可是剛寫了一筆,外面走廊突然傳來一聲尖叫。
“啊——!”
侍藍?
宮晟天和公子言對視一眼後,然後唰的從座位上起來,拉開屋門就跑了出去。誰知卻看見侍藍站在公子言房間的門口。渾身顫抖,面帶驚恐,臉色發白,一隻手指著前方,用一種略帶尖銳的聲音說道——
“平···平的!”
平的?
公子言和宮晟天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