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過段時間我要回學校怎麼辦?”
“陪你去。”
外面的雪似乎還在下著,風倒沒那麼大了,兩人脫了外衣鑽進被窩,司羽身上不那麼冷了,卻也不熱,安潯一直擠著他,“司羽你為什麼還不變暖呢?”
她有點著急了,怕他凍壞,又向他懷裡鑽了鑽,說話時熱氣噴在他的脖頸處,癢的司羽將她抱緊了些,“抱會兒就好了。”
安潯摩挲著他的背,碎碎念著,“大不了在車裡坐一宿,你這麼跑上來萬一找不到我呢,還穿的這麼少,雪那麼厚你的鞋子也不溫暖,還沒戴帽子,耳朵凍壞了……”
她喋喋不休的小嘴被司羽吻住,安潯立刻收聲,司羽帶著笑意抬起頭看她,“安潯你這個嘮叨婆。”
安潯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在他吻自己的時候手下意識的就鑽進了他的毛衣下,後來安潯回憶,她當時是想摸摸他身體的溫度,但是他卻吻了她,於是,兩個互相取暖的人,開始有些不一樣了。
他的吻變得深重起來,人也慢慢壓了上來,也沒吻多久,安潯就覺得手下的那片肌膚變得溫暖,然後慢慢熱燙……
他的吻,一下重過一下,後來慢慢移到脖頸,在那裡吮吸,剛開始還是溫柔的,後來似乎覺得不滿足,用牙齒輕咬了一下,刺刺的疼。
手也不老實起來,安潯就覺得棉被中的溫度越來越高,熱的她身上都是汗,溼溼黏黏的難受。
後來兩人的毛衣都讓他扔了出去,還有貼身的黑色絨褲。
他終於暖了起來,似乎更甚,像要燙到她似的。
不遠處的陳舊矮櫃上的蠟燭撲撲晃了兩下,好像棉繩過長了,蠟燭的火苗小了很多,小屋也跟著更加昏暗。
雖然被剝了衣物,可還是熱,當初就不應該讓那對夫婦點爐子,爐子裡的火燒的太旺,熱的人喘不上氣來。
後來想想,似乎不能全怪爐子。
司羽居高俯視她,額頭有細密的汗,她不合時宜的想著,出汗了,他終於又變成暖暖的司羽了。
安潯仰著頭看著上方的人,清俊的臉龐上少了些平時的冷靜自持,多了絲隱忍,“沒有防護措施,安潯,你隨時可以喊停。”
安潯伸手抱住他,將他壓向自己,“沒關係司羽。”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