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商卿,丁茉語就直嘆氣,這人關鍵的時候卻不在,不然,定要打得眼前的人落花流水不可!
“本姑娘不稀罕這樣的機會!殿下留給被人去吧!不論殿下要說與不與你合作,只要有我一天,就不會讓炎城落入任何一個國家之中。”
丁茉語說完,臉上卻是一片堅定,不管是西夏還是北國,都別想來分刮這裡,哪怕是商卿也一樣,一但落入這些人的手中,這裡的百姓生活卻會發生質的變化。
雖然她丁茉語不是個好人,但是有違原則的事,她是一定不會去做。
“是嗎?那明月太子商卿也一樣?”祁廉此時的臉上的嚴肅已然代替了方才的溫潤,話語銳利,不要以為他不知道商卿和這個女子的關係,說出這樣的話,還真是讓他覺得可笑!一個棋子也敢這般叫囂,果然所有關於商卿身邊的人,都十分的討厭。
“沒錯!”鏗鏘有力的話,帶著無邊的肯定,雖然她做這個神女以及現在的代理城主都是商卿一手促成的,但是她卻明白,商卿並不打算把這裡劃入明月國的範圍,不然也不會任由她來處理事情了,而且他想要還不簡單嗎?不用說,他只要動動小手就能馬上得到這裡的一切。
雖然不知道商卿的用意在哪裡,但她就是相信那人背地裡就不會有什麼壞心思算計無辜的人,對於這點,丁茉語還是瞭解商卿的,因為丁茉語不得不承認,有的時候她和商卿卻是有共同的地方。
“那就只好委屈神女了。”祁廉冷哼了一聲,既然給她面子,不買賬那麼也不要怪他不客氣了。
語落,祁廉的身形動了,那一身的黑衣與夜色融為一體,瞬間就朝丁茉語抓去,而那樣的勁風直襲她的身後。
而丁茉語彎腰,身子向前傾,躲開了祁廉的手,轉了個圈,烏黑的長髮凌空翻飛空中,擦過丁茉語的臉頰,愣是沒有讓祁廉看清楚她的臉,隨即伸腿直接朝祁廉絆去,手卻也同一個動作,手掌朝祁廉的胸口擊去,卻被閃躲而過,手掌落空。
丁茉語眯了眯眼,這人的武功不低,而且在她看來,祁廉卻並沒有用多大的力道,袖中的匕首再次出現在她手中,銳利的匕首閃現著銀白的光,下手快速,每一次下手都是朝致命的地方而去,他祁廉不出手,她丁茉語就不見得不出手,她可不是那種心慈手軟的人。
只是丁茉語一面攻擊祁廉,一面要掩飾自己的樣子,一心不可二用,再加上祁廉本身的武功就挺高,所以,對於他來說,抓住丁茉語卻是輕而易舉的事,眼睛一直在瞧著丁茉語那急於掩飾的面上遊弋,這女人為何這麼怕自己看到她?
有怪!祁廉眉頭緊鎖,他還偏要看看她到底是誰!想罷,祁廉的動作越發的快速,直逼丁茉語往城牆邊而去。
暗夜下的眼睛死死的鎖定目標,而丁茉語要的便是這樣的效果,掩面的那隻手動動了動,突然卻放了下來,這樣的舉動讓祁廉直覺有詐,卻依舊不放過看見丁茉語的真面目的機會。
只是還沒等祁廉看清楚,丁茉語衣袖一揮,白色的煙霧瞬間就灑向了祁廉,這東西還是方才他手下對她使用過的東西一樣,她不過是從那個男人身上順來的,以為她昏迷就降低了防備心,哪裡知道自己這身體根本就不懼怕這樣簡單的藥物,
所以,丁茉語便是以其人之心還治其人之道,不管有沒有效果,用了這東西總比沒用好!而她另外一隻拿著匕首的手卻沒挺,同樣快速的順勢而上,直接刺向祁廉的胸口,這叫雙重保險。
她可不知道眼前的這人是誰,管它是一國太子還是天皇老子,先砍了再說。
祁廉沒有想到丁茉語會有這麼一舉動,他還沒有看清楚她樣子的時候,便沾上了迷幻散,雖然及時的閃躲過了一部分,但是不可避免的吸入了一點進鼻,讓他的身子瞬間一個踉蹌,眼前一點朦朧,但對於危險的感知卻是沒有停止,在丁茉語那匕首即將刺入胸口的時候,手臂一擋,躲開了那致命一擊,手臂卻也勉不了的被丁茉語的匕首劃傷。
淡淡的血腥味飄散空氣中,那祁廉的侍衛敏感的察覺到不對勁,只是要解救他也已經來不及,十幾個人上前,其中一人瞬間就把祁廉給帶到了安全的地方。
“主子!”侍衛大驚,主子的武功大家是有目共睹,看著那手臂上深深的那條血痕,暗自自責,沒有保護好主子,失職!
祁廉一把推開扶住他的屬下,斜眼看了看手臂上的傷口,入肉的疼痛愣是讓他清醒了過來,目光卻移到站在暗處被他屬下包圍住的丁茉語,這個女人真是比想象中下手還要狠,若不是他及時躲過,恐怕那一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