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的男人聞言猛地抬頭,臉上大驚,他的迷幻散不可能失效!
“主子,這……”
“放下吧。”祁廉唇角輕啟,在第一眼看著自己下屬幾乎沒多少傷的時候,他明白了丁茉語是裝的。
他可還對丁茉語當初殺那群黑衣死屍的時候,那種彪悍狠辣的動作記憶猶新,若是真要綁住她,恐怕也不會這麼容易了。
男人神色變了變,似乎還有點不太相信他的藥對丁茉語不管用,只是在感覺到肩膀上的人動了的時候,這才相信自己完全被蒙了!
小心的抬眼看了一下主子,見他臉色並沒有怪罪之後,才稍微鬆了一口氣,隨即就把丁茉語放在下來,自己慢慢的退到了他們身後。
丁茉語此時卻是背對著祁廉的,那一張靚麗的臉上佈滿了糾結,感慨於祁廉的敏銳,又糾結著臉上沒有帶面紗,不想給他看見自己,現在卻沒有辦法,眉頭深鎖,這下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這張臉,遲早也是要給人看到的。
而祁廉雙眼緊緊的望著丁茉語的後背,在他的映像之中,這女子從來就一身的白衣,此時也同樣,烏黑的長髮還帶著點點溼漉,貼在衣衫上,顯然是沐浴過後還沒來得及擦拭乾,淡淡的女子馨香縈繞於祁廉的鼻尖,令他有絲絲的晃神。
“神女打算一直著樣背對著?”良久,祁廉這才緩緩的說道,這才發覺此時的丁茉語的頭上並沒有別上面紗,神色閃過一絲莫名,這是老天都讓他要知道這人的真實身份麼?
這單薄的身子在夜空之下顯得異常的嬌弱,他一定是在哪裡見過這女子的。
只待她轉過身,祁廉便能看到全貌,既然已經被請到了這裡,自然不會讓她跑了,他沒有多少時間了,今晚就得離開這裡,所以才用非常手段虜了她來。
丁茉語聽了祁廉的話,一雙眼睛直直的看向前方,這才發現前方是城牆,而他們此時的位置卻正處於一個十分隱秘的角落,而以這個角度來看,附近巡邏的侍衛卻並不能看到這裡,丁茉語內心幾番思量,顯然,這祁廉是要出城!
只是為何會選擇到晚間,恐怕也不是沒有道理的,那抓自己到這裡來,是為了把自己做人質,然後離開這裡?不過,是不是這隻有祁廉才知道。
良久,丁茉語這才回道:“祖訓有言,不可給外人看到容顏,所以只能這般背對著祁殿下了。”頓了頓,丁茉語又道:“只是殿下這夜間派人抓我是什麼意思?似乎有違主客之道,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殿下強搶無辜女子,這傳出去,對殿下的名聲怕是不太好。”
一席話,丁茉語明著是給祁廉面子,一面卻言語中帶著質問,實際真正的是提醒他,這裡是炎城,不是一個外人能隨便撒野的地方,而一國太子做出這樣的事,她要是昭告各國,恐怕他的名聲會就不太好聽。
“廉並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請神女去西夏做客而已。”祁廉嘴角輕輕的上揚,雙手負手而立,十分明白丁茉語說這些話中所帶的意思,他祁廉若是要做什麼事,還怕別人說什麼嗎?
“做客?”丁茉語輕聲的冷笑了笑,道:“殿下派人迷暈本姑娘,這就是所謂的請?殿下這怕是用錯詞了吧!”派高手來圍堵她,這叫請?她可沒忘記之前與那幾人交手時,那下手的力道可一點不輕。
“本宮的屬下衝撞了神女,卻實有不好的地方,待下去之後定然會給神女一個交代,隨神女如何處置。”祁廉淡淡的說道,這樣的話語中明顯帶著遷就的意思。
那幾個去抓了丁茉語的男人聞言,眼中皆是閃過一絲驚,他們主子這樣說,定然是要懲罰他們了,想著那刮骨懲罰,不由得打了個冷顫,他們明明就沒有傷著眼前的這個女人,而主子卻要讓他們受罰,多少心底裡有些不甘。
“呵呵,祁太子的人,我怎麼好懲罰,殿下這個笑話一點不好笑,而且,我有同意去西夏嗎?殿下這般強制,未免也欺人太甚。”丁茉語話語中帶著無邊的諷刺,說話卻不再客氣,和這樣的人裝,真是浪費時間。
“請神女去做客,如何是強制?相信本宮,這會是很多人想而不得的機會。”祁廉的語氣依舊溫潤,似乎沒有被丁茉語那嘲諷給影響,那叫一個輕鬆的應答,完全是自我主義。
機會個屁!丁茉語在心底裡怒罵了一句,說話繞過來繞過去就是表達了一個意思,反正就是虜你去西夏是你的榮幸,別人還求之不得。
可她丁茉語最討厭的就是強迫,原本以為這個男人至少還是個有原則的人,卻也這樣獨斷,與商大太子比起來,簡直就是沒法比!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