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會只劃到他的手臂了。
祁廉看了看天色,不能再拖延下去了,已經浪費太多時間了。
冷意乍起,祁廉慢步直接朝丁茉語而去,強大的氣場,幾乎讓丁茉語感到面部上傳來寒風的寒氣逼人。
丁茉語緊了緊手中的匕首,四周已經被祁廉的侍衛給圍住,那面上的警惕越來越甚,這人怕是怒了。
腳步輕輕的往後退去,因為此處離城門口還有一段距離,丁茉語保不住那裡有沒有他的接應之人,所以她也只能先自己保命了,不能讓祁廉抓住自己。
丁茉語咬牙,手中的匕首翻轉,正想破一個出口,只是胸口處卻傳來異樣的疼,瞬間就讓她慘白了臉,她不明白這是怎麼了,豆大的冷汗滴落臉頰沒入衣襟之中,丁茉語手一個拳頭握緊,壓制住那劇烈的疼痛,眼睛卻不能表現出一絲異樣來。
本就筆直的身子卻是站的更直了,外人看來只以為她更加防備,只有她才知道要保持這樣得耗費了她多大的精神力,那一波又一波的疼痛,幾乎要吞噬她生命一樣。
媽的,她這是怎麼回事!這樣的感覺毫無疑問的和剛剛她在城主府裡的那種煩躁很接近,這是身體開始走下滑了麼?不知道為什麼的,丁茉語突然想到了寂空給她說過的血咒,她這個時候該不會是血咒發作了罷!
“最後一次問你,走還是不走?”祁廉的語氣十分的冰冷,眼神犀利,不帶一絲表情來,除去平日裡的溫文爾雅,此時才是他真正的面貌,冷酷無情。
“做夢!”丁茉語同樣冷冷的回道,氣勢一點不輸於祁廉,衣袖裡的手卻是在發抖,幾乎連匕首都不能握住,天殺的,這個時候準備要亡她麼?
“那就不要怪本宮不客氣!”祁廉足尖一點,身影快速閃電,瞬間就移動到了丁茉語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