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感。
結果,就被他教育了……
“我不怕被你拋棄,但是有點怕那個不管不顧,想把什麼都給我的葉千溪。”徐即墨輕嘆一聲,摸摸她的頭,“乖,今晚好好休息。”
他轉身出去,替她關上門。
然而屢教不改的千溪小朋友似乎還是把他的訓誡當成了耳旁風,晚上在自己臥室輾轉反側許久,又偷偷摸摸地溜進了他房間。
徐即墨朦朦朧朧地醒來,某人像只小松鼠一樣鑽進了他的被子,他一伸手,就抱了個滿懷。
沐浴過後的女孩子穿著寬鬆棉t,馨甜的暖香毫無阻礙地擴散到每一處感官裡。他覺得他用來嚇唬她的“經不起勾引”都是真話。
千溪枕著他的手臂,一直懸著的某種心情彷彿終於踏到了實地,饜足地在他胳膊上蹭了一下:“就這麼睡。”
她抱著他,暖烘烘的,像個自動發熱的暖手爐。
脾氣那麼冷淡,身體確是溫暖的。
“就是喜歡在你身邊……隔著一堵牆也不行。”她喃喃地,說著心血來潮般的話,“我們去領證好不好?現在不都流行這樣的嗎,先領證,等以後有時間了,再補辦儀式。”
“好。”
他答應得太乾脆,閉著眼睛,一副沒睡醒的樣子。千溪推推他:“你是不是在說夢話?”
“不是。”他依然闔著眼睛,聲音微啞低沉,“很清醒。”
Chapter 40
千溪把這事跟她家表姐一提,葉喬對此的評價是:“當初說要走的時候不是很灑脫?現在拉拉扯扯拖泥帶水,還要領一張法律文書來把兩個人綁一塊兒。何必?”
她被全方位嘲笑了一通,卻覺得深以為然。她有點討厭這樣的彷徨無措,未來似乎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越是躊躇滿志地急於證明緊握著的一切,越是暴露自己的不安和不成熟。於是一整個春節,她都沒有再提這件事。
程風擠在魏萊家裡住了小半個月,避過了春節假期的風頭,終於回到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