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最想吐槽的還是古代的裹小腳,真叫個噁心。越往後越噁心,到了清朝,連西南地區少數民族的女子都開始纏足,農村婦女也開始纏足。而且根據圖片來看,纏的那個形狀可以把作者噁心的三天吃不下飯。估計很多人都搜過的,沒搜過的也可以搜來噁心一下自己試試看。
看魯迅的《風波》,這個小說大名鼎鼎,不用作者廢話了。連個九斤老太的曾孫女也要裹腳。那都是1920年的作品了,寫的是1917年張勳復辟帶來的風波。
所以,喜歡民國的姑娘們也醒醒吧。
整容的姑娘們也快醒醒。除非真醜得連自己都看不過去了,否則,莫為了取悅男人或者迎合世人審美,就自殘身體呀!
以瘦為美是嗎,你去抽脂,你去敲了肋骨,你去削下巴頦,是吧?後世以胖為美時,世人絕不會理解,咋麼那時候的人這麼變態,那些女人也能忍……
反正作者我最多喜歡各個時期的歷史人物啊,文學作品啊,或者對某些歷史事件有興趣啊。
我寧願每天吸著霧霾活在現代。
☆、故人
文家並未帶來多少銀兩。穆知縣便命文正龍暫時留在縣衙,文父回去取錢。
穆知縣並不希望這麼個小案子還要橫生波瀾。何況這官司的結果還是蕭桐的意思,總得盡心辦好不是?是以,穆知縣的意思是,若文家銀兩不夠,便典當值錢的衣服首飾傢俱擺設,總之今日一定要湊齊三百兩。交割清楚後,文、莊二人才可離開公堂。
莊山和便自己扶了妻子,讓侄子侄媳拿著嫁妝單子去街上僱車,跟了文父一同返家,直接將嫁妝拉過來,又讓楊鴻楊鶴跟過去幫忙。
楊雁回暗道,莊大伯動作真夠快!
堂外立刻有人指路,說某某處有車行。亦有人站出來說自家就在附近,可趕騾車幫他們拉一趟嫁妝,給一二百錢酬勞即可。
一輛騾車自是裝不下那嫁妝的,很快又有二人站出來,表示願意借車。一干人等浩浩蕩蕩去了。
此時二堂外已有許多空地,楊雁回方能挪去了父母身邊,秋吟自然也跟了過去。
楊崎今兒個難得也有精神了,她便蹭到老爹身邊,攙了他胳膊,問道:“爹站了這麼久,累了麼?”
楊崎低頭瞧著女兒,滿眼皆是寵溺,笑道:“有雁回惦記著,爹怎麼會累?”
楊雁回唇角翹起,眉眼彎彎,便漾出一抹嬌憨純真的笑意。可是她一笑,便發覺對面她站過的地方,有一個人也在衝她笑。楊雁回忍不住朝那裡瞅了一眼,就見一個身著石青色撒花箭袖,腰懸五色繡鸞鳳蝴蝶香囊,腳踩黑色短靴,年約十五六歲的英氣少年,瞧著她微微笑。那笑容裡倒是沒有惡意,反而頗有些探究之意,似是在看什麼有趣兒的新鮮事。
楊雁回面上忽然有些羞赧。她剛才一直揮著手跟著眾人喊蕭夫人云雲。這少年就站在她身邊,自然能聽出來她是個女兒聲。現如今她溜到爹身邊來,果然是一副女兒家的姿態,可不招人笑話麼?當下不由臉又紅了幾分,垂了頭,不去看那少年,只專心等文父拿了銀子來。
文家心知抵賴不得了,文父對兒子倒是比錢財看重多了,很快湊齊了三百兩銀子送來。其中有散碎銀子,也有銀票,還有幾吊錢。看來這麼點時間湊這些銀子,對文家來說也是頗為不易。文父將錢交給主簿點算過,又交給莊秀雲時,手都在打哆嗦,面上一副如喪考妣的痛苦模樣。
楊鴻等人也隨後到了,秀雲大堂哥回稟穆知縣說,嫁妝大體都齊備了,只是有些杯子、碗碟之類的瓷器找不到了,許是壞了、扔了。衣裳料子少了一匹,另有首飾三四件不知去向。
莊家本就不是斤斤計較的人家,何況能要回嫁妝已覺喜出望外,還另外得了三百兩銀子的贍養之資,更是覺得好似天上掉下來一塊大餡餅一般,自然也不去計較這些了。莊山和便對侄兒道:“少了便少了,無妨。就當是我們秀雲自己花用了。這嫁妝本就是給她的。”
兩家這才各自在文書上畫押簽字。
文母眼見銀子已經送來,便扯著兒子要走,絲柳和嫣紅忙過來,一左一右扶了她離去。
偏那朝著雁回笑了一笑的少年非要多事,攔了她們一行人的去路,衝文母笑道:“老婆婆,似乎你這頭上、腕子上,還有那莊氏的東西哩。”
文母便回頭去看莊秀雲,一雙眼瞪著她,彷彿恨不能將她撕碎了嚼爛了再吐出去一般。
就聽文母厲聲道:“好孝順的媳婦兒,這會子是要眼看著別人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