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一樣的,他們只是想要平平靜靜的生活而已,叔覺得自己寫得很清楚的啊,要是想看奪權報仇或者發家致富的。這本文。似乎還真不是這種格調,所以看文的姑娘們覺得可看就繼續往下看,不可看的話,就叉叉掉就好了。
☆、035、殿下,你會死的!
“殿下!”司季夏霍然站起身,竟是顧不得場合,大步走到了司鬱疆身旁。
三皇子皺眉,既憂心又吃驚。
柳承集盯著司季夏,眼裡滿是鄙夷。
太子則是關心地問道:“五皇弟可還好?”
樓遠微微挑眉,眸中笑意漸濃。
冬暖故眉心一擰,在司季夏大步走向司鬱疆時,她竟不由自主想要站起身,卻被融雪按住了肩膀,沉著聲音道:“夫人!”
冬暖故緊盯著司季夏,面色凝重,因為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呵……阿季。”司鬱疆抬手以手背擦掉嘴角的血漬,輕輕一笑,七分溫雅三分自嘲,“我記得你想在有生之年見一見雲琦。”
司季夏心尖一顫,五指微顫,看著面色青白的司鬱疆,一時竟是說不出話來。
“我說過,倘在我有生之年見到古琴雲琦的話,就算拼儘性命,我也會將它搶過來。”司鬱疆說這話時抬眸看了司季夏一眼,而後將他輕輕推開,轉頭看向太子,溫聲道,“謝皇兄關心,我無事。”
司鬱疆對太子說完話,又看向白拂琴師道:“抱歉,琴師,繼續如何?”
白拂琴師面色平靜地看司鬱疆一眼,微微點頭,“可也。”
司鬱疆回以禮貌一笑,微微調整坐姿,抬手就要再撫琴。
然他的手才堪堪抬起還未來得及碰上琴絃時就被司季夏按住了他的右手,面色凝重且擔憂道:“殿下,不可。”
司鬱疆的動作頓了頓,緊著想要拂開司季夏的手,誰知司季夏將他的手按得死死的,完全不想給他抬手的機會,聲音極為低沉,“殿下,你會死的!”
司鬱疆的手猛地一抖,卻是沒有看司季夏,一時間也沒有再將他的手拂開。
而司季夏之所以這麼說,不是因為他信不過司鬱疆的實力,而是因為方才在司鬱疆站起身鬥琴之前他抓住他手腕時,就已發現他的脈象很不正常——他身上有傷!
若他身上無傷,依他的實力雖不一定能勝過白拂琴師,但與他比成一個平手絕不是問題,可他身上有傷,加上……他心緒不穩定,便只會漸漸與白拂琴師的實力拉開距離,從方才殿中人愈來愈急促的呼吸聲及他戛然而止的琴聲來看,明顯他的經脈已然受損,若再繼續,他的經脈必會盡斷,就算不死,也會是廢人一個。
而殿下,不可能不知再繼續鬥琴的結果。
“我知道。”司鬱疆看著自己面前沾染了些許他的血的琴絃,又是輕輕一笑,用一種堅定不改的語氣道,“可是我答應過阿季的話,死又何妨。”
他愛上了自己最誠摯的知己的妻子,他如何也勸服不了自己接受這個事實,儘管他知道她的眼裡根本就沒有他,不管從前如今還是將來。
他從來不知自己也會變得如此可笑。
司季夏按著司鬱疆的手驀地一抖,卻還是沒有抬起的意思。
太子在此時輕輕笑了起來,“羿王世子,你這般死死按著五皇弟的手,是不想讓他撫琴,還是……世子要替五皇弟來與白拂琴師鬥琴?”
所有人的目光一時間齊刷刷落到了司季夏身上,羿王世子替五殿下來與白拂琴師鬥琴!?這個身殘體弱的羿王世子!?
一時間,殿中議論聲恥笑聲嘲諷聲盡有。
“哦?太子殿下方才說五殿下的琴藝超群,本王方才聽了,也確如太子殿下所說,難道這位羿王世子的琴藝還要在五殿下之上?”隕王爺笑了起來,笑聲裡有明顯蔑視。
柳承集心中正因昨日在右相府碰的壁而恨司季夏不過,便裝出一副關心的神色看向司季夏道:“賢婿啊,你身子本就不好,還又少了一條胳膊,這……還是不要讓五殿下失了面子才好。”
聽似關切的話,卻是將司季夏的缺陷曝露給了眾人知曉,而在座之人只曉羿王世子身殘體弱,卻不知其身子殘在何處又弱在何處,現下當柳承集把話說出來,所有人都有些不敢相信,再一次齊刷刷地看向司季夏,看向他斗篷下的右臂處。
難怪,難怪他一直披著斗篷,原來是少了一條胳膊!
坐在冬暖故前邊的藍裙千金不禁嗤笑出現,輕蔑道:“我果然說對了,披著一領斗篷不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