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解下,原來真的是個貨真價實的殘廢。”
這一次,冬暖故卻是看也未看她一眼,因為她此時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司季夏身上。
“哈哈哈——”隕王爺在這時大笑出聲,“太子,你是不是該告訴告訴本王,左相大人說的可不是真話。”
“呵!一個只有一隻手的殘廢也想和我北霜的白拂琴師鬥琴?該說是不自量力,還是看不起我北霜國?”雅慧郡主一臉的嗤笑輕蔑。
王上沉默不語,輕輕咳嗽著。
一向聒噪多話的樓遠此刻竟也一言不發,然他眼裡卻是笑意濃濃。
司鬱疆的眼神忽爾變得冷厲,雙手倏捏成拳,看得出心中有盛怒卻只能隱忍不發,看了身旁的司季夏一眼後道:“抱歉,連累阿季了,阿季,回去坐吧。”
司鬱疆說完,用力拂開了司季夏的手。
這一次,司季夏沒有執意再按住司鬱疆的手,而是不疾不徐地淡聲道:“殿下,我來撫琴。”
司鬱疆愣住了,才碰到琴絃的手亦僵住了,還不待他說什麼,只見司季夏站起身,面向王上微微躬了一身,道:“王上,小民願代五殿下與白拂琴師鬥琴,還請王上允准。”
王上面色微沉,注視著司季夏。
所有人震驚得難以置信。
唯見隕王爺忽然又哈的一聲笑出了聲,站起身朝王上尚算客氣道:“王上,單手撫琴可謂聞所未聞,今日便讓本王開個眼界如何?”
“君父,兒臣——”司鬱疆緊張地看向王上,正要說什麼,卻被王上抬手打斷,只聽王上聲音有些沉道,“既是隕王爺想要開個眼界,朕又豈有不答應之道理,只不過鬥琴怕是無法鬥了,便由羿王世子獨自撫上一曲,隕王爺覺得如何?”
“君父,能與五皇弟結交之人絕非泛泛之輩,兒臣倒認為羿王世子可與白拂琴師鬥琴。”太子似乎並不想讓司季夏獨自撫琴。
“王上,本王覺得太子說得在理,王上方才已說了這是鬥琴,現下卻又只讓羿王世子獨自撫琴,這似乎不大好吧?”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