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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部分

“冰刃兄若是想要白某這雙手,也還請等半盞茶的時間,現在白某的這雙手,還不能給冰刃兄。”白拂回答得平靜,然他的鬢角有冷汗在細細密密地沁出。

他在緊張,因為這最後的半盞茶時間,很重要,也最痛苦。

“別說得老子多麼稀罕你這雙殘廢的手一樣。”冰刃一聲哼冷,抬手,將手中的劍移到了白拂面前,以劍尖抵在他的咽喉前,眸中的殺意與冷意依舊森寒,“說,你是不是把我師妹弄過來給樓遠那個小白臉了?”

“不。”白拂不驚不懼,甚至看也未看冰刃一眼,還是隻專注地撫琴,像是他根本就不知道疼也不在意自己已經被琴絃傷得嚴重的十指似的,很是鎮定道,“白某並未將她帶來給阿遠,白某隻是將她也送出相府去了而已。”

“你、說、什、麼!?”冰刃倏地半眯起眼,劍尖抵到了白拂的咽喉上,在他的脖子上抵出了血色來。

“她們要是有個閃失,天涯海角,你的命,老子要定了!”冰刃面色冷冷,聲音更是冷得徹骨,只見他把劍收回劍鞘,轉身走了。

冰刃沒有察覺,他說的是“她們”,而非是“她”。

他在無意間,把喬小余也算進去了。

他現在還沒有時間取白拂的命。

他要趕著去救那頭蠢豬和那隻弱雞,因為他知道,白拂絕不是在說笑話。

就在冰刃將劍收回劍鞘,轉身之際。

琴聲停止了。

與此同時,有人在屋中偏閣間說話。

“閣下稍待。”是低沉且又極盡沙啞的男子聲音,“樓某與閣下一道去。”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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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點著燈,燈火雖算不上很明亮,但足夠冬暖故看清面前的司季夏了。

此時的司季夏站在床尾處的櫃子前,袒著上身,任冬暖故將他的那隻機甲右臂裝扣他的右肩處的鋼鉚釘上。

他要跟冬暖故說的話,在廚房裡吃完飯時就已經說了,然他只是說他今夜要出去一趟,還未多解釋一句,冬暖故便點了點頭,說好,並未問他具體要去哪兒去做什麼。

司季夏覺得,與其說了讓冬暖故為他憂心,不如不說,其實他也可以編造一個可以讓她不會憂心的理由,只是,他編造不出,因為他不想騙她,不管出於任何理由。

冬暖故只說,回房幫他梳梳頭理理衣衫,整齊了才好出門。

冬暖故不知司季夏要去做的是什麼事情,她只知他要去做的,是他覺得非要去做不可的事情,否則他不會這般鄭重其事地與她說。

而如今的雲城於他們來說,很不安全,他若出這相府去,不管去何處,危險都會存在,不過大與小而已。

既然出門就必會遇到危險,那她就必須叮囑他多加小心,不管他去做什麼事情都好,只要他安然無恙地回來,她的問題,可以等到他回來的時候再問。

司季夏看著面前正極為專心又細心地給他裝上假臂的冬暖故,他覺得阿暖縱是什麼都不問,但卻又像什麼都知道似的,似乎是知道他要去的不是太平之地,是以要給他準備得周全。

冬暖故替司季夏將假臂穩穩裝上後,再幫他將衣裳穿好,繫好腰帶,最後再替他將斗篷繫上,一邊交代道:“記得平平安安去,平平安安回。”

“阿暖不問我要去哪兒嗎?”司季夏盯著冬暖故的眉眼,有些不安地問。

“問這個做什麼。”冬暖故很是無所謂的口吻,手上卻是將斗篷繫上的結打得整整齊齊的,“你要是想說,不用我問,你自會說,你既然要說之前有所遲疑,證明你去的可不是好地方,你心裡定是覺得說出來也只會給我平添憂慮,必是在考慮究竟是說也不說。”

冬暖故將斗篷繫帶最後用力一拉,這才抬眸對上司季夏視線,微微一笑道,“我說得可對?嗯?”

“阿暖說的……很對。”司季夏也柔柔笑了,卻是有些慚愧又抱歉道,“可阿暖若是問的話,我一定會與阿暖說的。”

“嗯……你們男人不是不喜歡女人多嘴多舌又多問問題麼?”冬暖故笑吟吟的,微微歪了歪腦袋。

“這……如何能一樣。”司季夏被冬暖故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