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怎麼了?”冬暖故問,“怎的忽然間問我這些問題?”
“沒,沒什麼。”司季夏慌忙地別開眼,慌張道,“只是忽然想到了姑娘擺在窗臺上的月季花,問問,問問而已。”
“那是夫家留給我的月季花。”冬暖故笑得有些哀傷,抬手輕輕撫了撫肚子,平安除了留給她美好的回憶和兩個孩子之外,還有就是那盆月季花了,“是我生辰的時候夫家送給我的。”
那夜,他冒了大雨出去,就只是為了要送給她一盆月季花。
“姑娘的夫家,待姑娘很好吧?”聽著冬暖故提及她的夫家,司季夏覺得心有些堵。
他曾以為姑娘的夫家待她不好,或是嫌棄她拋棄了她,原來竟是他想錯了,未聽到姑娘提起她的夫家之前,他想要知道關於她夫家的事情,然現下聽到了,他又有些不想再往下聽了。
很是奇怪的感覺,司季夏不能理解自己心裡的這種感覺。
“嗯,很好。”
司季夏發現,冬暖故在說這一句“很好”時,她的聲音有些的顫抖,她的眼角……有隱隱的淚意,而就在她微微眨眼後她的眸子又只剩下柔柔的笑意,對他道:“公子,我休息好了,我們可以繼續往前走了。”
司季夏其實還想知道,既然姑娘的夫家待姑娘這麼好,又為何拋下了她孤獨一人?
不過這個問題,司季夏沒有問,也不會問,因為他還不想在別人的傷口上撒鹽。
原來她的眼淚是為了她的夫家,難怪那日她會淚溼了枕頭。
司季夏覺得自己的心更堵了,看著走在前邊的冬暖故的背影,他的心還有些難受。
為何會覺得難受?
這個問題嚇了司季夏自己一跳,只見他連忙搖了搖頭以甩掉腦子裡這種可怕的想法,他又不是現下才知道姑娘有夫家,想這些做什麼。
接下來的一路,司季夏再未將手探到衣襟裡。
因為已經沒有必要。
因為沒有什麼簪子能比得了她髮髻上的茶梅花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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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還是和之前一樣,沒有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