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她突然回想起剛剛劉管家看到太子時說的話,“太子殿下,您剛剛穿的可不是這一身衣服啊……”
對啊!她怎麼就給忘了。
太子殿下把大家召集到後院的時候穿的明明是白色素淨的袍子,可是現在的太子殿下穿的可是紅色炫紋的長袍,就連頭上帶的發冠,腰裡綁的腰帶都是不一樣的。
“太子殿下,該不會是剛剛那個是假的太子,是有人假扮的吧?”弦清嚇得已經臉色蒼白,她捂著的嘴,心想著自己剛剛還比其他人多喝了一杯酒,要是真有毒,自己豈不是要第一個死?
“如果酒裡有毒,你們應該當場斃命了,但是你們現在都好好的,那只有兩種可能。”太子一邊說,一邊輕輕敲擊著檯面,似乎正在整理思緒,“第一,這酒裡確實有毒,但是這毒不會讓人立刻斃命,就像劍舞中的毒一樣,恐怕是有時限才會毒發身亡,而第二種,那就是酒力沒毒,把你們召集到後院恐怕只不過是為了聲東擊西而已。”
“只不過,現在第一個可能性比較強,第二個可能性略低。”他心煩的搖了搖頭。
就在這時,一個丫鬟急急忙忙的跑到了前廳,臉上滿是喜色的喊道,“回稟太子殿下,劍舞姑娘醒了,剛剛還突出了一大口黑血。”
“醒了?”弦清激動的跑了出去,直奔房間。
“等會劉管家把太醫帶回來之後,立刻領到劍舞房中。”太子說著也站起了身,往外走去。
他和絃清一前一後都來到了劍舞的房間裡,丫鬟也已經把房間裡其它的蠟燭都點亮了。
弦清坐在床邊,把劍舞扶坐了起來,一邊喂她喝水,一邊高興的滿臉是淚,“劍舞,你感覺好一點沒有?身上那種火辣辣的灼熱雖然退下去了,可你還有沒有覺得不舒服?”
“我現在感覺很好,沒有不舒服。”劍舞還是十分許多,這兩天以來,她顆粒未進,就連水也是喝了吐出來,整個人都虛弱到了極點。
本來中了毒之後,她只覺得自己像是被渾身麻痺,毫無知覺,雖然聽的到其他人說話,但是身體卻一動都不能動,就像是被隔絕在另外一個空間一樣。
也不知道為什麼,字啊甦醒過來之前,感覺有什麼東西順著喉嚨流進來身體裡,既沒有想要吐的感覺,也不是毫無感覺,她感覺身體好像慢慢恢復了知覺,就在拼命掙扎的時候,胸口有一股氣流直往外竄。
下意識的吐出一口黑血之後,整個人頓時清醒了過來。
“你總算是醒了,你知不知道,大家都急壞了,主子也無時無刻不惦記著你,這幾天還發生了好多好多事,我一個人真的擔驚受怕死了,你又中了毒。”弦清說著說著,又開始抽泣起來。
太子看她情況似乎已經有所好轉,臉色也不像一開始那麼慘白,口中長吁出了一口氣,“弦清,你在這裡好好照顧劍舞,等會兒太醫會給劍舞再診斷一次,若是沒有問題,你再進宮把事情交代一下。”
“是,奴婢知道了,太子殿下請放心吧,快回宮把這個好訊息告訴主子。”弦清一陣小雞啄米般的點頭。
太子轉身離開之際,又斜眼朝桌上放著的那小小的空碗瞥了一眼,心中懷著十二萬分的疑惑,離開了太子府,回了皇宮。
折騰了整整一個晚上,他才回了明瑟殿。
可剛回明瑟殿,還沒來得及回寢宮看看嵐兒,安陵玄明就帶著人匆匆而來,神色頗為凝重。
“又出了什麼事?”太子問。
“關在宮裡的伊月公主剛剛被火澤救走了。”安陵玄明說著,把一個用紙包著的包裹遞到了他的面前。
太子微微蹙眉,接過那紙包,開啟後一看,不由愣住了。
這裡面裝著的白色粉末不就是之前在湖中自曝後,漂浮在水面上的東西麼?當時他用手一捏那白色木塊狀的東西就變成了粉末,隨風而逝。
“軟禁伊月公主的地方是不是被炸燬了?”他問。
“太子殿下怎麼知道是炸燬的?”安陵玄明聞言,也是微微一愣。
“剛剛我出宮回太子府辦事,可是府裡竟然一個下人都不在,我到劍舞房門口的時候,就被火澤偷襲了,而且那火澤看起來十分怪異,不僅引火燒自己的衣服,而且還追著本太子,所以只能跳河躲避,卻沒想到那火澤再說水中自曝了。”太子蹙眉說道,“還有更詭異的事情。”
還不等他說完,安陵玄明突然介面道,“是不是太子府的其他下人看到了另外一個太子殿下?”
“你怎麼知道的?”太子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