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震驚。
“因為剛剛臣看守軟禁伊月公主的長信宮門外,太子身著的是一襲白袍,而且出現之後行為古怪不說,還說要把所有人都集合到御花園訓話,臣自覺這件事情不對勁,可剛問了一句,那個太子殿下突然朝另外一邊走了,臣派了兩個手下去追的時候,長信宮被鎖的嚴嚴實實的宮門敞開。”
“等臣衝進去檢視的時候,伊月公主已經被人帶走,而宮裡站著的卻是火澤,火澤渾身都被燒著了,行為十分詭異,好在臣就立刻讓所有人離開,才避免了傷亡,只是長信宮已經徹底被炸燬了。”安陵玄明也把剛剛在宮裡發生的一切說了出來。
他看了一眼太子,沉吟片刻後,才接著道,“長信宮出事之後,臣就打算找太子殿下商量,可是,先前派去跟著太子殿下的兩名手下卻一直都沒有回來,等到臣再去找的時候,只是在御花園周圍發現了兩具殘骸,和太子殿下的衣服碎片。”
“臣本以為太子殿下出了事,想要召集所有大臣商議,可沒想到守門的將士通知臣,說太子殿下的馬車剛剛回來,臣察覺到其中有不對勁的地方,所以趕來明瑟殿找太子殿下商議,心中已經有所定論,這整件事,一定都是雨國的火澤國師搗的鬼,目的就是為了帶走伊月公主。”
“果然跟我在太子府遇到的事情差不多,只是,為何火澤要讓太子府的下人喝什麼酒呢?”太子覺得,這整件事都透著蹊蹺和古怪,實在是讓人猜測不透。
“我想,火澤這麼做,就是因為太子殿下把帝都外雨國隨行而來的軍隊全部扣住了,所以火澤想要傷害對太子妃最重要的人,來威脅太子殿下,而火澤對太子妃在乎的人並不瞭解,所以會對整個太子府的下人都下狠手,讓他們喝下早就準備的酒。”
安陵玄明條理清晰的分析道,“而且,這巫師要是下毒的話,恐怕解藥只有巫師一個人有,到時候太子殿下只能聽從火澤的意思,而且伊月公主在臣等的疏忽下,已經被火澤救走,我們的籌碼也變得更少了。”
“這件事,必須好好的籌謀一下。”太子點了點頭。
其實最擔心的不是其它,而是喝了兩碗酒的弦清。
如果酒裡的毒真的跟劍舞中的暗器上的毒一樣的話,那麼想要解毒,又不受火澤控制的話,難不成又要用嵐兒的血?
不行,他不能這麼做,要是被其他人知道嵐兒的血能解百毒的話,就等於是把嵐兒推到了最危險的地方!
他決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必須要把嵐兒保護的好好的。
“你先派兵保護好宮外的太子府,從現在開始,我們必須時刻提防火澤耍陰謀詭計,火澤的巫術和迷惑人的法術實在是太厲害,我們必須加倍小心,除了自己,不能輕信任何人,不然的話,後果不堪設想。”他一字一句,一臉慎重的叮囑道。
“臣明白,但是這火澤既然可以偽裝成太子,也可以偽裝出另外一個一樣的自己,那麼他一定可以偽裝出更多的人,換而言之,我們根本防不勝防,看來臣必須親自去雨國一趟了。”安陵玄明收起了平日裡那玩世不恭之態,嚴肅道,“請太子殿下放心,臣一定會處理好事情,不讓火澤肆意妄為。”
“你真的要去麼?”太子拉住了他,心中也是不安。
“太子殿下何必這麼擔心,我想火澤這麼做的原因不外乎兩點而已。”安陵玄明輕笑著搖了搖頭道,“第一是想要掌控雲國江山,而來,恐怕是為了伊月公主,想要讓臣臣服。”
“聽說當初雨國帝君有意將伊月公主許配給你,作為和親,你是為何拒絕又怎麼拒絕的讓雨國帝君沒有再提的?”太子反問道。
“太子殿下真想知道麼?”安陵玄明似笑非笑的看向他。
這一眼,讓太子恍然大悟,不禁心中有些惱怒,“你該不會對嵐兒還有非份只想吧?”
“哎呀,太子殿下真是多慮了,雖然臣還對太子妃有些念想,可無奈太子妃並不記掛著臣,太子殿下倒是說說,臣又能如何呢?”安陵玄明自嘲的笑了笑道,“不過,帝君駕崩,太子殿下即將登基,太子妃也會變成雲國的一國之母,不管如何,臣不會讓任何人對雲國造成威脅。”
言下之意就是,他會暗中保護司空冰嵐身邊的一切,包括要豁出性命,也會守護這已經和司空冰嵐息息相關的雲國的一切。
同樣身為男人,愛著同一個女人,太子又怎麼會不明白他心中的苦悶,也更明白他這滿腔的熱忱是為了誰。
而他,也比任何一個人明白安陵玄明,這個男人是絕對不會傷害嵐兒,不會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