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看最俊的。”
此刻,他的心情十分好,雖然忙了一天,可還是樂此不疲的說著對自己孩子的期許。
司空冰嵐心想著他心情好,於是饒了一圈,順勢問,“玥,你現在高不高興,開不開心?”
“開心啊,我馬上就是要當爹的人了,自然高興!”太子想也沒想的就點了點頭。
“既然高興,那就答應我一個小小的條件,好不好?”司空冰嵐小心觀察著他的表情變化。
“嵐兒你想要什麼,我都會滿足的,不管是東西,還是,本太子的人…”說著,太子勾起她的下頷,神色迷離的凝視著她。
司空冰嵐臉頰一紅,輕輕推開了他的手,咬了咬下唇道,“我試試我的血能不能解劍舞身上的毒,如果可以,劍舞就可以得就,如果不行,那也只能等火澤出現了。”
“只是現在我們剩下的時間不多了,你知道我等不了,也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劍舞就這樣不救而亡,如果劍舞就這麼死了,我這一生都是無法原諒自己的。”她緊緊拽著太子的胳膊,情緒有些激動。
想到白天太醫說過,嵐兒懷了孕身子又還沒痊癒是不可以大喜大悲,也不能情緒過於激動的,雖然太子捨不得讓她割傷手指,滴血給劍舞。
可是看她的決心,自己如果不答應的話,她還是會質疑去做。
深吸了一口氣,他沉吟半晌,經過了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之後,才點了點頭,“我答應你,但是,嵐兒你只能滴幾滴血,不能太多,要不然對身體不好。”
“嗯,我明白。”司空冰嵐這才放下了心,讓宮女重新送來了一個小碗和一把匕首。
把小碗放在石桌上,她用匕首在手指上輕輕化了一刀。
鮮血立刻從指尖滴滴滑落。
看到小碗裡的血水慢慢變多,太子急忙拉回了她的手,把早就拿出來的止血散灑在了她的傷口上。
手指傷口片刻的功夫就不滴血了,而太子也把她手裡的匕首給收了回來。
見她臉色有些蒼白,心中心疼不已,卻沒有說,而是將她攔腰抱起,送回了寢宮中。
“你乖乖在這裡休息,不用等我回來了,我親自把這一碗血送出去,如果有用,我會親自回來告訴你的,你不要擔心記掛了。”他把嵐兒按在床上,不讓她亂動。
看著她安安分分的躺下去之後,這才轉身走出了房間。
對守在門口的宮女叮囑道,“好好照顧太子妃,不許出任何差池,也別讓太子妃碰鋒利的東西,明白麼。”
“是,奴婢明白。”宮女們立刻跪倒在地。
太子快步回到了院子裡,對身邊的小鹿子吩咐道,“去準備馬車,立刻出宮回太子府。”
隨即拿起桌上的小碗,步伐穩健的往殿外走去。
坐著馬車出宮已經是深夜時分,大街上安靜的只有急促的馬蹄聲迴響。
馬車雖然顛簸,但太子一直都小心的護著手中的小碗,生怕撒了,讓嵐兒的一片心意白費。
也不知道這血水到底能不能解毒,剛剛也忘記問嵐兒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一時間,腦海裡閃過許許多多想法,卻彷彿是纏繞在一起的絲線,理不出一個頭緒來。
隨著馬蹄聲戛然而止,馬車停在了宮外的太子府大門前。
太子撩開紗簾跳下馬車,抬頭看去,這太子府裡裡外外都是燈火通明。
這些天,身邊的人為了找到可以解除劍舞身上所中毒的解藥,都是忙的不可開交。
弦清白天在宮裡陪著嵐兒,晚上就出宮在太子府中照顧劍舞。
快步走向了劍舞所住的屋子,可整個太子府都安靜的出奇,彷彿只有他一個人似得。
隱隱覺得有些奇怪,讓他不自覺的放慢了腳步,轉身朝花園走去,不動神色的把藏在袖口中,手中拿著的小碗藏在了花壇的角落處。
目光緩緩的朝四周圍環顧,一步一步從遠至近,穿過長廊來到了劍舞的房門前。
房門是虛掩著的,門口也沒有丫鬟守著,而透過門縫往裡看,只有暗淡的燭光忽明忽暗。
他推開了面前的房門……吱呀一聲,在這寂寥的深夜中,這聲音鹹的格外刺耳。
就在房門敞開的一瞬間,他突然覺得有什麼東西朝自己襲來!
燭光下,幾道銀光反射到他的眼中。
等發現的時候,那幾近透明的銀針幾乎已經射向他的面門。
太子眼疾手快,突然往後一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