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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但是劉喜玉這麼說了,自然就他站的道理,曾縣令還得繼續聽下去才行,也不能聽到一半就不聽了,“那又怎生鬧起來了?”

這下就該陳郄說了,“司掌事才與國公府送信,然後人就沒了,這無緣無故的,國公府既然是收了信,也沒道理不把裡面的事情查清楚,否則如何回京給老公爺交代?”

可換個人家就是悄悄去查,換你們是直接上門去砸場子,還鬧到官府裡來,簡直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啊,曾縣令在心裡吐槽。

之前陳郄與劉喜玉的話,司家的人沒能打岔,畢竟他們也實在不知此事真假,不過說到司掌事的死,司家人就有話說了。

“回大人,內子之前出門一趟,回府後不久就因病在床,時日足有半年之長。內子有無給京都國公府寫信,小人不知,然而國公府懷疑內子之死,小人卻是有話要說。”跪在堂下的中年男子插話道。

曾縣令點了點頭,既然劉喜玉一行甩出了問題,那司家也是有權回答了,“說!”

中年男子抹了抹眼淚,道:“不瞞曾大人,縱是江南繁華不輸京都,然而行商之人卻是不易。司家唯有茶之一門生意,舉族靠此為生,內子添為總掌事,管著一族數百人吃喝,一日不敢懈怠,事事親力親為。在肩上重擔之下,身體損耗極大,就此回病重,幾位有名的郎中,也皆言因平日太過勞累所致。然內子不顧阻攔,一意帶病操持家中生意,這才不幸過世。”

“內子與國公府如何有聯絡,生意上的事情小人並不知曉。只是內子之死,可怨小人身為夫君卻無力為她承擔,是為無用,但要說內子之死,是被人謀害,卻是在誅小人的心了!小人自為贅婿之日就明白,此生必定被人非議,只是這無憑無據的黑鍋,小人並不敢背,還請大人給小人做主啊!”中年男子一邊磕頭一邊痛哭,哭得渾身都在抖。

陳郄覺得,約莫是她那一腳撩陰腳太過於厲害,這人這會兒還在疼才會有這反應,但因這樣,倒顯得這人激動萬分,十分可憐了。

就是司家老三房這老頭子,也跟著補了一句,“要說生意上的事,司家與國公府也並無往來,也請大人明鑑。”

這是直接從各種途徑把司家跟國公府的關係給絕了,給人一種國公府沒事兒找事兒的感覺。

國公府跟司家明面上本就沒有私交,也沒有生意上的往來,司家這話也算不得撇清,就當是實話實說了。

劉喜玉就對曾縣令道:“是故,我才著人往京中送信,將司掌事與國公府的信送來江南。也是之前不曾想司掌事會出事,因此才疏漏了。”

司朗他娘沒死,那信當然是不用了,畢竟中間有信物在,也對得上。

這會兒來個死無對證,那封信就至關重要,得證明司家跟國公府的確有聯絡,而國公府並非跟人有仇要打擊報復,更不是仗勢欺人,想霸佔人間產業什麼的。

總的來說,跟之前在司家雙方的說法差不多,也無非是互相在曾縣令這又複述一道。

這問題要解決,也得等陳郄這一方的那封信了。

當然,陳郄要鬧到公堂上,也不會只扭著這麼一個藉口,至少孩子的事得說的。

“不說這個,反正幾天後信到了就能見分曉。還有一個問題,也還請曾大人明鑑。”陳郄就接著劉喜玉的話道。

曾縣令點頭,“請說。”

陳郄看著下面的孩子,嘴裡扯著淡,“也是我們一行來了江南得知司掌事已故,念及信中所言,便想著司掌事有一子,有什麼事兒尋他也一樣,司掌事沒道理不將這些說與自己親兒子知曉。只可惜,我們一上門,就發現不妥之處。”

“司朗長得如何我們從未得見並不知曉,但這孩子,與傳言裡的並不一樣。就這幾日打聽到的,說是司朗年九歲,骨架比同齡較大,與十一二少年無異。可眼前這孩子,還請曾大人細看,這可是十一二的模樣?先有司掌事突然病故,後孩子與傳言裡也不符,也不怪小公爺會多想啊!”陳郄嘆氣。

尤怕人家說傳言不可盡信,陳郄又道:“這些傳言,也是從司家周圍打聽到的,遠處的許不知司朗長得什麼模樣,可司家周圍的人家,自己鋪子裡的人,總不至於說謊吧?”

其實陳郄也覺得司家這挺奇葩的,早時候她都讓把司朗的畫像放出去了,司家既然敢用假孩子出來糊弄人,竟也沒把這當回事兒。

還有官府破了拐賣案,司家這都沒放在心上,都不知是怎麼想的。

而孩子的事情,曾縣令也知曉,畢竟畫像也是由他發令貼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