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再看堂下跪著的孩子,又覺得畫像和這孩子其實還是有相似之處的。
也怪畫師畫得粗糙,只是將某些特徵點了出來,粗粗一看跟真人完全就是兩個模樣,才讓自己先前給忽略了。
兩個長得相似的孩子,曾縣令眉頭一皺,就一拍驚堂木,“司家可有什麼解釋的?”
中年男人立馬叫冤,“冤枉啊!大人!這兩位貴人連小子都沒見過,如何能說小人兒子有問題?就小兒與小人一個模子裡出來的,小人難不成還能認錯?”
父子兩的確是長得相似,要不知內情的知曉,少不得就會覺得陳郄與劉喜玉藉故鬧場,打擾死人安寧了。
陳郄靠著椅背,慢里斯條道:“哦,是長得挺像的。不過誰知道這是你跟誰生的啊?這是長得像你,又不是像司掌事,現在司掌事沒了,當然由你這張嘴編造了。”
中年男人立馬道:“難道司家的人也都是瞎子嗎?”
陳郄等的就是這麼一句,一拍手,“對啊,司家的人不是瞎子!”
笑眯眯的陳郄就回頭跟曾縣令道:“大人,既然是這樣,不如就請司家其他房的人,及司掌事的忠僕前來指認?我記得司家在江南書院那個方向有一間鋪子,叫香茗樓的,鋪子的掌櫃當年也知曉司家與老公爺相交之事,又是司家兩代掌事的心腹,要能請來,就再好不過了。”
她就不信了,現在老三房跟他都在衙門裡跟人打官司,司家下面的人會不動別的心思。
財錦動人心,這天底下又有幾個人能抵擋住名利的誘惑。
而中年男人看了旁邊老頭子一眼,老人一眨眼,中年男人就放心了,隨後辯駁道:“回大人的話,有一事貴人說錯了。香茗樓只是岳父給張掌櫃養老之處,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