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後都圍牆圍著的,就算是有人把整個院子的人都給麻翻了,要把孩子運出去有那麼容易?”
“院子裡守門的呢?出了院子夜裡在各處看守的呢?看守大門和看守側門、後門的人呢?難道都沒看見?”陳郄冷笑。
一個死了的小廝就想在他們面前把事情抹平了,又哪來的底氣。
陳郄戲謔的看著下面跪著的姚管事,想著人吶總是這麼自信,自信自己說的毫無破綻,自信自己做的毫無痕跡。
或者,他本就是故意的?
姚管事面對陳郄的詰問倒也反應極快,“這些線索自然都要一一查問的,但誰都沒看見夜裡有人出去。一個人許是會說假話,但不至於每個人都說不出實話來,且有嫌疑的現下都還被關著在審問。”
護衛們的身份也沒高到哪去,丟主子這種大事,就是有幾個人會為了銀子冒險,但大多人上有老下有小,誰又捨得為了一筆銀子把自己一家子陷於不利的境地。
所以姚管事認為,一個人幾個人會約定說謊,但十幾個人二十幾個人就各自有各自的考量了。
這話說得有道理,令人無法反駁。
陳郄就道:“意思就是人還在司府,有人把孩子藏了起來囉?你們沒搜府裡?”
姚管事低著頭,聲音帶著哭腔,“最開始就在府裡徹底查,翻了一遍又一遍,可就是找不著呀!”
裝得倒是真情切意,陳郄嘴角勾著,數落道:“要之前你說的話是真的,守著各處的人並沒有發現有人出入。你們就犯了兩點錯誤,第一點當天你們不是沒找著,而是有什麼地方被疏忽了過去,第二點是隨後你們放過了能帶走司朗的可疑人,讓人輕易把人轉移了出去。”
被放過的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