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林源修當真將那藥方遞到長安的手裡,長安卻犯了難:怨不得那些太醫不敢試,以砒霜為藥引,足足要吃上一個月。這藥方要是開出來,範仲良治療中途死了,范家人告他個謀害重臣的罪名,誰都吃不了兜著走。人人都想保守為上,反正死的是別人,不是自己,那就成了。
回了府,長安只看著那藥方眉頭深鎖,秋娘想到上一世只聽說過範仲良是被人刺殺,當場身亡,可從未有人說過,他是被自個兒兒子毒死的呀。她索性大著膽子道:“表舅此人治病總是過於謹慎,如今他開了這個方子,他說是十分兇險,沒準就是個五分兇險。既有了此法,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咱爹就這麼走了。”
“我再想想……”長安雖是這樣說著,晚上果真是將方子遞給了李氏。屋裡一群的妾哭鬧成一團,有的只說“萬萬不能”,有的又道“不妨一試”,吵的長安鬧頭疼。
那時,範仲良的臉色已然泛青,呼吸都微弱了,李氏終是一咬牙,道:“死馬當活馬醫,若是老爺出了事兒,你們只管將責任往我身上推便罷了。”
秋娘望著李氏,再看這一屋子的妾,不由地想起了自個兒。若是她遇到這種情況,她會否也將這一碗要命的毒藥喂與長安?
這事需要多大的勇氣?
李氏終是熬了藥,可餵給範仲良喝時,李氏的手卻一直抖,抖得藥都要灑出來。
長安嘆了口氣,從她手裡接了藥道:“我來。”
一屋子屏了氣,只看長安將那一碗藥送到了範仲良的口裡,一點點順著他的喉嚨落入了肚子裡。
一刻鐘後,昏迷的範仲良開始七竅流血,口裡大量吐黑血……
半個月的一天,範仲良被嘴裡突然塞入的一股腥臭味徹底燻醒,一睜眼,便看到年輕了二十歲的自己端著一碗橙黃顏色的液體往自個嘴裡灌。
他“呀”了一聲,便看眼前的自己眼睛一亮,低聲道:“醒啦,趕緊將這個喝了,你就能好了。”
範仲良一時怔了神,只想著自己已是病入膏肓,竟是靈魂出竅
範長安望著手裡範仲良已經喝了一半的童子尿,歪著頭蹙眉想著:開這童子尿當藥方的林源修到底是報復呢?還是報復呢?
可林源修被自個兒的爹橫刀奪愛,又替自個兒的娘照顧了自己十多年,他隨手替他報個仇,應當不算什麼吧?
於是長安索性將剩餘的半碗又灌到了範仲良的嘴裡,一揚碗底,一邊無奈地朝李氏攤手道:“這些偏方下作是下作了些,可它偏生就是能救命的玩意兒,真真是叫人為難。”
一個月後,範仲良總算能靠著床頭說幾句話,神志也清明瞭。神清氣爽時,多年不見的林源修笑容滿面地進了屋子,禮也不施,大剌剌地坐在範仲良的床邊,賊兮兮道:“範賊啊,我如今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呀!為了治好你,我家附近的童子見了我就跑……”
範仲良一口氣憋在胸口,險些再次嘔血。
長安在一旁看著這情形,終是露出了一絲笑容。
這日夜裡,長安總算體驗了一把小別勝新婚的含義。秋娘為了嘉獎他,不知從哪裡買來的一件薄紗衣,沐浴完後,便只著那件薄紗衣,站在了自個兒的面前。
要說男人最難抵擋的便是這種欲說還休,女人脫光了衣服,決計不如這般薄紗遮體,若隱若現惹人憐愛。長安只見秋娘誘人的酮…體在薄紗之下若隱若現,鼻底馨香盪漾,他的心也隨著那香飄蕩了起來。三兩下便將自個兒的衣服脫了個乾淨,抱著秋娘便上了床。
隔著那層薄紗,長安一口便含住秋娘胸口的那對雪…白,舌尖撥弄著秋娘那兩顆傲然,靈活的舌,略帶粗感的薄紗一併磨著秋娘,那便是雙倍的刺…激,不過三兩下,秋娘便覺身…下溼了。
二人原本就是分別了二十多天,到了京城後,長安擔憂著右相的病情,每回交公糧都是草草了事,這會總算放鬆了,長安的性…致便也跟著盎然起來,看著秋娘面含嬌羞,他的心也跟著一緊,身下越發覺得難過,可他也不著急,一點點撥弄著秋娘,直到秋娘雙手都忍不住扶著他的腰,他方才挺身入了秋娘。
可那薄紗衣他卻仍是不肯脫的,非要用牙齒一點點的啃著秋娘,直到秋娘渾身泛紅,在那紫色的薄紗下,越發顯得嬌嫩好看,讓人憐惜。
今晚的秋娘尤其敏感,被長安一點點的啃,她咬著唇不讓自己出太大的聲,長安嘴邊掛著壞笑,伏在她的耳畔道“秋娘,喚我的名字,我最愛聽你喊我。”
秋娘被啃的迷迷糊糊,卻也知道,範長安哪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