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聽她喚,不過是想聽她氣若游絲的喘息聲罷了。
這呆子,三天不打便要上房揭瓦!秋娘睜了眼,咬牙道:“範長安,今天我要在上面!”
長安心中一喜,秋娘要主動,那可是百年難得一見的事兒,這可是大福利呀,忙抱著秋娘顛倒了個位置,這會小長安還埋在秋娘的身體裡,蠢蠢欲動只待大展身手,秋娘嘴一彎:範長安,有你受的。
自回了府,秋娘在府裡便要裝作一副溫良賢淑的模樣,說話都不敢大聲,為的就是給足長安面子,如今到了床上,還不主動爭取主動權,牢牢控制住長安。
她兩腳跪坐在長安兩側,身上薄紗落在長安的身上,長安直覺一股溫柔拂過自己的胸膛,如一雙誘人的小手,撓得人心裡癢癢的,忙嘴裡催道:“秋娘,動動……”
秋娘看他猴急的模樣,心裡好笑,卻也不急,從枕下拿出了兩條紅布條來。
長安“咦”了一聲,歡喜道:“好喜慶的布條,這是做什麼?”
“玩點不一眼的唄。”秋娘媚眼如絲地朝長安笑笑,一邊手也不停地將長安的縛住。長安只道今日有好吃的,乖乖地被秋娘綁著,半晌後,他卻傻了眼……
秋娘穩穩地坐在長安身上,動也不動,壞笑地望著長安,嬌媚地說道:“相公,來,你說說,從前你跟我說過的“三從四德”是什麼?”
她說著,卻是往長安身上輕輕一撞,長年只覺自己被緊緻包圍,這般一撞,一股顫慄從身下傳來,他只渴望更多,可秋娘卻停了下來……她竟然停了下來!
三從四德……長安眼挑自個兒被緊緊縛住的一雙手,心裡嗚呼了一聲:秋娘一步步引君入甕,如今箭在弦上,他卻必須要背那勞什子的“三從四德”!
是可忍孰不可忍!他男人的尊嚴啊!抵死不從!
長安想著,掛上笑哀聲道:“什,什麼三從四德呀,娘子,我,我記不起來了,你再動一下,再動一下可好?”
“不記得了?”秋娘笑笑地便要抽身離開,長安咬牙,忙道,“我記得我記得,娘子……娘子之命要服從……”
“乖……”秋娘狠狠地啜了一口長安,微微抬了腰部,便又上下動了兩下。長安閉著眼,享受著無上曼妙的感覺,只覺得此刻要比神仙快活。
可就要到頂時,秋娘她,她,她……
她竟又停了!
長安眯著眼睛又是嗚呼了一聲:這肉,這肉還能自個兒從他嘴裡進進出出,他如何能過癮呀!
他這個娘子,或許這一世生來便是來折磨他的。長安哀悼了片刻,滾滾而來的欲…望讓他再也扛不住,朗聲繼續道:“秋娘,我的好秋娘,咱們繼續好不好?我受不住……”
他的身體扭來扭去,可秋娘卻是含著笑一副不能商量的模樣,長安終於知道,這塊肉今日怕是輕易吃不到了。他忙振奮了精神,繼續背道:“好好好,我背,我背,娘子之名要服從,娘子之理要盲從,娘子之行要,要……隨……從……”
隨著他朗聲背誦,秋娘噙上笑,終是又瘋狂地上下動起自個兒的身子來……
此夜方起,抵死纏綿……
作者有話要說:今日第二更送上!降溫有木有,熱乎乎的肉有木有?乃們的花花,雷雷,收藏在哪來~~~~ 41 長安的這塊肉吃得是跌跌撞撞;可到底他還是吃到了嘴裡,並且,吃得還是極為歡欣鼓舞。想到昨夜秋娘格外的動情,他不由地含了笑。
偏生他嘴角含春時被張博興逮了個正著,張博興這個萬年尋不著媳婦兒的人越看長安這副傻樣越不是滋味;不經意;卻是看到長安手腕處勒出的痕跡;他心裡“喲”了一聲;不由地打趣長安道:“你說你;對著我的時候便是孔武有力;拿我當棉花打。怎得面對你媳婦兒時,你就不敢挺直腰桿兒呢?”
長安拿一副看傻子的神情看張博興好半晌,一句話也不說便繞道走了;神情極為輕蔑:他是有一身武藝,可他要是用了一星半點在秋娘身上,背地裡,他沒準就得跪上數天的搓衣板呢。
老婆娶回家便是用來疼的,有些閨房樂趣,他張博興這個單身漢永遠不能懂——即便是被虐,長安也是甘之如飴的。
等過了幾日,範仲良總算能下地了,長安去看望他時,他看了長安好一會,方才問起長安的學業,長安只道對功名沒興趣,自個兒也不是讀書的料,範仲良雖是身子剛好,卻是直接操起地上的凳子往長安身上砸去,長安不躲不閃地便受了,範仲良瞧他那副抵死不從的模樣,越看越是不順眼,一腳便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