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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此事的,至於怎麼解決,咱們現在都說不好。我並不擔心皇上這邊會對咱們有什麼不利之處,我只擔心我們若是將一切牽扯出來,安王那邊會不會投鼠忌器。”

葉瑾修不喜權謀,但有些事情不是不喜歡就可以不去想的。

“你的意思是……”

葉瑾修說出自己心中擔憂以後,蕭承啟似乎很快就明白過來,表情漸漸變得凝重起來,在書房中踱步片刻後,蕭承啟便像是想到了什麼,走到門邊傳親隨過來說話了。

席寶珠和蘇綿見他們有正事要做,便不在這裡礙事,兩人直接回房去說話了。

蘇綿問席寶珠:

“剛才侯爺說的是什麼意思?怕安王投鼠忌器……可他投鼠忌器又能做什麼呢?”

席寶珠捧著肚子,將京中人物關係重新梳理了一遍:“難道是怕安王謀反嗎?可照理說也不會啊,安王手裡又沒有兵權……”

說到兵權,席寶珠忽的停住,腦中靈光一閃:“對了,禁軍,三萬禁軍。”

安王掌著戶部和禮部,但是劉貴妃的兄長,他的舅舅卻掌管著禁軍啊。如果安王真的投鼠忌器,那三萬禁軍足夠讓他鋌而走險去逼宮啊。

怪不得蕭承啟想通這一點之後,臉色都變了。

如果他們的預想成真的話,那不久之後的京城只怕要變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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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王府與滇國使臣之間的關係,從知府周奉天那裡找到了突破口,周奉天的證詞足以證明這些年安王府在揚州做的事情。第一時間,禹王就派人把安王府和滇國使臣監控起來,等到剩下的一般貢品隨滇國商船抵達揚州府的港口之後,整條商隊和商船一靠岸就全都看守起來。

蕭承啟在書房裡踱步頭疼,書案上放的是周奉天、安王府和滇國使臣的供詞,還有那商船上的東西,可以說是認證物證俱全,但蕭承啟卻拿不定注意要不要直接送去京城,悉數稟告皇帝知曉。

找了葉瑾修商量,葉瑾修沉吟片刻後,問蕭承啟:“如今證據在殿下手上,想要如何利用,還得看殿下自己的意思。”

蕭承啟一嘆:“我要知道怎麼做,就不用找你來商量了。”

葉瑾修搖頭:“殿下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說,殿下對今後前程的意思。”

蕭承啟面色一窒,瞬間明白過來,抬起目光,直直盯向葉瑾修,目光中雖仍然帶著疑惑,但卻透出一種瞭然的光芒。

他身為皇子,要說前程的話,那就只有一個。

但蕭承啟從懂事開始就知道自己並不是父皇最中意的孩子,而母妃似乎也不願讓他爭奪至尊,蕭承啟自己也沒動過心思,可沒動過心思,是因為沒有機會動心思,如今,一個大好的機會就在眼前,若說他一點不心動,那肯定是假的。

葉瑾修似乎早已看穿了一切,坐在蕭承啟對面淡定自若的給他泡茶,泡完茶之後,將一杯遞到他面前:“殿下,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咱們如今已經被捲入這場暴風中,若是無所作為,短時間內也許不會有事,可你怎敢保證將來一直平安呢?臣有想要保護的人,我的妻子,我的孩子,我的母親,試問殿下,可有想要保護的人?淑妃娘娘和寧國公府,或者您身邊那位蘇綿姑娘,殿下就敢保證,以如今的形式發展下去,將來他們仍會平安無事?”

葉瑾修讀的是兵法,懂得攻心之策,自然也知道在最合適的時候說最合適的話以打動人心。

蕭承啟覺得自己可以不做皇帝,但如果他不做的話,將來身邊的人能不能像現在這樣平安,他真的不敢保證。更何況,現在就算他想置身事外都不可能了,父皇用這樣的方式,直接把他從圈外拽到了圈內,安王府和滇國從商這件事情不管他怎麼處理,他和安王的仇都結定了,再不可能相安無事。

既然勢必要鬥,那何不趁著手中有資本的時候出手呢。

端起茶杯的那一刻,蕭承啟便做出了選擇。

****

葉瑾修和蕭承啟這幾天都很忙,席寶珠和蘇綿乖乖的抱團玩耍,儘量不去打擾他們。

晚上席寶珠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葉瑾修才從外面回來,見席寶珠眼睛睜開了,乾脆問她要不要喝水,席寶珠撐起身子,葉瑾修坐過來,習慣性的在席寶珠的肚子上輕撫起來,忽的感覺手心好像動了一下,葉瑾修很驚喜的看向席寶珠。

“好多天前就會動了,你一直在忙,我就沒告訴你。”

席寶珠喝了口水潤喉,乾脆把枕頭墊在腰下,讓驚喜萬分的葉瑾修看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