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大的事情,我再忙也得告訴我呀。”葉瑾修乾脆把臉貼到席寶珠肚子上,一隻手輕柔的撫摸:“寶寶,我是爹爹,這些天沒聽見爹爹的聲音,有沒有想爹爹啊?”
席寶珠被葉瑾修這幼稚的舉動直接給逗笑了,可忽的肚子上又是一動,肚子裡的小傢伙好像真的聽懂了葉瑾修的話似的,居然十分給面子的又動了兩下,這下可把葉瑾修給高興壞了,抱著席寶珠的肚子一個勁兒的說話。
只可惜,除了最初的兩下,接下來無論葉瑾修怎麼呼喚,他都相當穩重的一動不動了。
“你說他剛才是不是聽見我的聲音才動的?”
葉瑾修問席寶珠。
席寶珠將喝完了的茶杯遞給他,說道:“我覺得是因為我喝水,他聽見了水聲才動的。”
“不對不對,肯定是聽見我的聲音了。”
葉瑾修在這方面還是挺較真的,席寶珠也懶得和他爭辯這種幼稚的問題,靠著枕頭問他:”安王府和滇國商船的事情進行的怎麼樣了?”
葉瑾修一邊除去外衫,一邊回了句沒什麼關聯的話:“過陣子我送你去通州和娘一起住,她一個人在老宅裡,我總是有點不放心的。”
席寶珠漂亮的眸子一閃,沉默片刻後,問出一句:“你和娘是不是早就商量好了,你們早知道京裡快要不太平了?”
葉瑾修脫鞋的動作僵了僵,回頭看著神情平靜的席寶珠,忽的笑了:“你……看出來了?”
席寶珠拿起手邊的另一隻枕頭往他拋過去,葉瑾修直接把枕頭抱在懷裡,席寶珠無奈嘆息:“我在你和娘心裡是有多笨,多不穩妥,讓你們都不敢把事情提前告訴我知道。”
從他們出京城的時候開始,葉瑾修肯定就已經預料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所以才會藉故把戚氏和她都帶出京城,遠離即將要發生的混亂事件,所以,安王的事情,葉瑾修根本就不是到了揚州府才知道的,他很可能早就調查過,只不過一直沒說罷了。
因為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