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了,別再出頭冒尖,手上的權柄該分的分該讓的讓,只要能跟在少爺身邊不被落下,那最後什麼都會有的。反之,半路掉隊或是自作聰明的奴才都是不會有好下場的,就像田二,膽肥的敢往三夫人心尖上踩,要不是主僕多年的情誼在,可不止那五十棍就能了結的。
“沈林,送往河北的信是幾時發出的?”昨夜那些不過是跳樑小醜不足為懼,趙秉安問這麼一句也不過是側面表揚一下侯府這些護衛的精幹,畢竟是老爺子的一片心意,他也不能寒了這些武卒的心。
沈林策馬上前,不假思索的就報出了所有趙秉安想知道的訊息,“老侯爺在年初和二月末分別往宗房和分支發了兩封書信,今次主子出發前三爺也已與老宅附近的親眷打了招呼,按理說等主子一入河北地界就應該可以看見出迎的人。”
“是哪一支?”
“老五房趙汝亭。”
聽到這個名字,趙秉安就忍不住搖頭苦笑。這位也算是他們趙家裡面的一朵奇葩,吃喝嫖賭樣樣精,年少時為了納一門煙花妾差點被上上代永安侯動用族規活活打死,也就他們那代子嗣稀薄,這位才僥倖活了下來,被髮配到河北老家過“苦日子”。
這位是府上老爺子僅存的一位堂兄弟,當年也是跟著上過戰場的,可惜他是蠟槍頭銀槍桿,中看不中用,早早的就從北疆退了下來,藉著侯府的勢力在河北謀了個守備的缺,幾十年下來,也算是混成了當地的一門大戶,當然,這裡面少不得永安侯府出力,畢竟老爺子那一輩也就剩下這兩兄弟了。
“雲絞雲,雨淋淋。瞧這天象,估計日落之前必有一場大雨,河北官道不暢,主子,要不要半路挑個驛站歇一晚。”
前頭的驛站沈林早就清查過一遍,沒發現任何異常,應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