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物草圖,因幾處總也處理不當,皆未能成功製造出來,不知公主何時有空,可否為鐘磬指點一二?鐘磬冒昧攪擾,唐突公主,還請公主見諒。”
旖灩倒不想他竟是為此事喚住了自己,未曾去瞧他手中捏著的圖紙,目光卻落在了他身下坐著的輪椅上,方才隨意一眼,不曾注意,如今才瞧這輪椅卻是和現代所見的在造型和設計上都頗有幾分不同,倒是不難看出設計之人的奇思妙想,旖灩不由揚眉,道:“這輪椅可是謝公子自己設計做成的?”
謝明玉淡然一笑,扶了扶輪椅的椅靠,微嘲的一笑,道:“不過是我不良於行,不想就變成了廢人,這才取了巧罷了,叫公主見笑了。”
旖灩見他自嘲的笑容中並沒任何自厭自棄,也笑了出來,道:“這般奇思妙想,本宮未必能想的出。能看出謝公子在機關上的造詣極高,本宮很願意和謝公子互相切磋一下。”
她能做出守城利器來,對付得了孫不死的攻城利器,並非她在機關術上有多高深的造詣或是天賦,只在於她成長與科技發達的現代,而謝明玉卻不同,能夠看出他在這方面當真極有靈性和悟性。
說著她接過謝明玉手中紙張,大致瞧了下倒不想他圖紙上所畫並非兵器,而是一些設計更為輕巧的馬車等平日用物,旖灩眸中笑意又深了兩分,瞧著那精妙的設計,倒被勾起興致來,當下便邀了謝明玉一起到花廳中討論起來。
旖灩有心提點,謝明玉又是誠心請教,不時間他便會有精妙所悟,引得旖灩興致更高,兩人有共同愛好,自然是相談甚歡,竟是不知不覺都忘了時間。
鳳帝修尋到旖灩時,便見她坐在太師椅上,pángbiān的桌子上擺著凌亂的紙張,旖灩正側身拿著炭筆在紙張上描畫著什麼,而謝明玉則是坐在輪椅中,亦靠在桌旁,傾身瞧著旖灩指下圖紙。兩人擠在一處,簡直臉頰都要貼在一起。
旖灩面上帶著淺笑,整張俏臉都神采奕奕的,不知謝明玉對她說了句什麼,她目光都晶亮放出光來,鳳帝修站在院門口,瞧著花廳中的這一幕,當即俊面便沉了下來。
大步走進花廳時,臉上卻已帶上了慣有的笑,只那笑卻不曾落入眼中,他瞧著旖灩道:“灩灩做什麼如此認真,如今已是午時,我還等著灩灩陪我用膳呢。”
旖灩聽聞鳳帝修的聲音,回眸瞧了一眼,目光晶亮地衝鳳帝修一笑,道:“我一會兒再用,你自己先吃。”
她言罷轉頭便又和謝明玉討論那圖紙上畫的馬車不馬車,戰車不戰車的鬼東西去了。鳳帝修見她竟敢如此敷衍,當著他的面竟還敢顧著別的男子,俊面上的笑意哪裡還掛得住,一下子面沉如水。以往顧念著旖灩的脾氣,怕她排斥自己,鳳帝修便是吃醋還繞些彎彎。如今旖灩已對他用情至深,他心隨意動,根本便不想壓制自己的憋悶。上前一步,一手扣住旖灩握筆的手,一手已攬住了她的腰。
接著,一個用力,一託一扔已將那窈窕的身子抗在了肩頭,大步便往內室走。旖灩哪裡能想到當著別人的面,鳳帝修竟也敢這般發瘋,眼前一個旋轉顛倒,已被鳳帝修撩到了肩上,她驚叫一聲,忍不住拍打鳳帝修的後背,道:“做什麼,快放我下來!”
謝明玉亦是一驚,鳳帝修卻瞧都未曾他一眼,只大步繞過屏風,沉聲道:“本宮要和未來的太子妃談些私事,不送!”
言罷,已是一巴掌拍在了旖灩亂蹭的翹tun上,他自然不會用什麼力道,可旖灩卻再不敢亂動了,生恐刺激了這男人,再當著外人做出更令她無顏見人的舉動來。
轉瞬,她已被鳳帝修帶到了內室,將她安放在床榻上,他挺拔的身體便壓了上來,眯著危險的眼眸鎖著她,道:“我自己先吃?嗯?我倒不知灩灩有什麼緊要之事竟比陪夫君用膳更為重要?”
旖灩見他如此不加掩飾的吃味,愕了一下,倒不覺牽起了唇角,見她還敢笑,鳳帝修撲下來便惡狠狠地噙住了她的唇瓣,吸允一下,用力一咬,旖灩疼的嗚了一聲,聲音未曾發出,已被他攻城略地的吻堵回了口中。
幾分懲罰,幾分撒嬌,旖灩被吻的喘不過氣兒,掄起拳頭捶打他,他才潮紅著俊面抬起頭來,聲音微啞,道:“說話!”
旖灩俏臉亦是緋紅,微喘著氣兒,道:“我不是怕你餓著,這才叫你自己先用……”
鳳帝修抿唇,道:“不是這個!再說!”
旖灩眸光流轉,又道:“以後再也不會了,不會因任何人忽視了你,今兒是我一時忘形,太子殿下大肚量,原諒小女子可好?”
鳳帝修面色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