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深處的自卑。
她不敢肯定,殷斐,會不會來救自己,能不能找到自己?
依稀想起幾年前,被撞死曉蕾的司機劫持,在防空洞,靳一軒說,是殷斐搜到的自己。
殷斐,你會來嗎?
車子最終?在山坡間的一處破敗的小樓前停下。
這座房子看著像是荒蕪很久了。四周都是一人多高的茅草。
原本挺大的一個院落,斷牆殘瓦,沒露頂能住人的房間也就那麼兩間。
胭濟坐上駕駛座。
豐俊西開始想抱著胭脂下車,遭到胭濟一記兇狠的刀子眼。豐俊西改為扛。
將胭脂粗暴的像貨物一樣的扛在肩頭。
幾步走到大鐵門前。
?敲門,一個脊背佝僂的老太太開門。
豐俊西的眼光一瞪,開門的老太太趕緊低下頭。
看見豐俊西扛著的女人,渾濁的眼睛竟然沒有一絲波瀾。
麻木冷漠的一個老婦人。
破樓是兩層,但是豐俊西扛著胭脂卻下到了地窖,將她放在木板搭成的硬板榻上。
地窖深有四,五米。
這裡本來是早先誰蓋的一座倉庫。地窖也是早先蓋房子的人用來藏酒儲存果蔬的。
裡面散發著陰涼和潮溼的味道。
胭脂的身體軟綿綿的側臥在晦暗的地窖中。
長髮早已經被胭濟撕扯的凌亂不堪。
臉上又被胭濟扇的紅紅的幾道指引。
身上穿著地攤上買來的燒飯老阿姨常穿的針織衣衫。
即使這樣也遮不住胭脂優雅的氣質和那股子吸引人的嫵媚。
只是,那股汗臭味,豐俊西有點受不了。畢竟他是大戶人家出身,乾淨慣了。
尋找到這個地方藏人,也最先注意到這院子裡有一口井,可以浠水。
這是S市和W市的倆不管地帶,在偏僻山裡,一般的人是很難找到這裡。
除了那個看房子的聾啞婆子,這裡就是豐俊西的天下,他把胭濟支走,就是要做胭濟擔心的那件事。
其實,也並沒有什麼沈大小姐在這。
那個沈曦無非就是出點錢,讓豐俊西破壞掉婚禮罷了,至於人帶到哪?她怎麼會去檢視。
她在電話中交代的唯一重點就是帶走之後就找個偏僻的地方把人放了,千萬不要弄殘弄死。
但是,哪一隻貓看見到嘴的鮮魚會不吃。
更何況還是他豐俊西。
他不但要吃了這條魚,還要把她藏起來,一直霸佔,做他的xing奴。
這樣的美人,又是宿敵,只用一次怎麼能夠。
豐俊西捏起胭脂的下頜。
呵呵,胭脂,你終於還是落在了我豐俊西的手裡。
幾年不見,你更美了,美的更像女人,更有女人味。
讓殷斐林可思那兩個蠢蛋去爭去打吧,老子,可要享用你了。
當初就是為了你,老子被殷斐整的傾家蕩產,今天若不吃了你,擠幹吃淨,怎麼對得起我豐家的列祖列宗。
豐俊西手指猥褻的在胭脂身上撫摸了幾下,便用繩子將胭脂綁在床頭。
敏銳的豎起耳朵,聽房子外面的動靜。
一切靜寂。
然後脫了外衫,露出胸腹間的幾塊肌肉,爬著梯子上去打水,畢竟,他的公子哥習氣受不了和一個髒兮兮的汗味柔體做親密的事。
胭脂等地窖裡徹底安靜,睜開眼睛。
很黑。
她揉了半晌的眼睛才看得清,裡面的狀況。
立即被地窖裡的陰冷凍出一身雞皮疙瘩。心裡驚懼擔心惶恐的想哭,紛亂的思緒更多的是惦記小饅頭。
萬一自己真的出來什麼事情,最傷心的是孩子,最不幸的是孩子。
自從有了小饅頭,她的命就不是她自己的,是孩子的。她不能讓自己的孩子成個沒媽疼的小可憐。
這並不是她可以哭的時候,更不是可以胡思亂想的時候。
這時候,她需要的就是冷靜,冷靜,再冷靜。
剛才胭濟和豐俊西的對話,以及豐俊西幾分鐘之前對她的猥褻,她都判斷出,這裡絕對不能留。
但是,現在自己就是上到地窖上面也是死路一條,只會打草驚蛇,被豐俊西看的更緊。
身邊沒有一點對外聯絡工具,就是有地窖裡的手機也是沒有訊號的。
腦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