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劇的轉著,好像畢生的智慧都不夠用來此刻的思考。
地面上聽見一陣老年人的咳嗽。
能不能利用那個開門的老婆婆的善心?
問題是她有沒有善心?
而且不知道豐俊西什麼時候回來。
但是胭脂有一點可以確定,胭濟暫時還不會出現在地窖裡甚至這個院子裡,因為看得出,豐俊西和胭濟早就苟合或者同居,做了一對落難鴛鴦。
而豐俊西就是這種小人,偽君子,他想對自己圖謀不軌,卻還要在胭濟面前表現出謙謙君子的風範,裝情種。
這樣說來,自己被豐俊西侮辱的情況,在時間上,他也不會很寬裕。
手被豐俊西綁在床頭的木架子上。
可能因為這個地窖,上下要用梯子,而梯子在豐俊西上去後又被他撤走了。
再加上認為胭脂處在藥物的昏迷狀態,又或者認為自己只是一會兒便會回來,所以胭脂只是被豐俊西綁了兩隻手腕。勒得挺緊,男人的力道打的死扣,肉皮陷進了繩子裡。
胭脂的身體和腿都還能動。
她迅速彎腰用牙將手腕上的麻繩一點一點咬松。
牙齒咬得發疼,出血,甚至鬆動。
終於咬開了一隻手腕的麻繩。
忽然,一個乾癟的老太太的腦袋從地窖上面往下看。
睜不開一樣的眼睛四處瞄著看見了胭脂,胭脂立時周身的血液都凝結了。
氣息都不穩,血液上湧。
老太太看自己的時候自己正在奮不顧身的咬繩子。
一切裝昏迷的偽裝都被老太太看見了。
買噶!她應該是豐俊西一夥的,是他僱來的,會不會高密?
一瞬間,驚懼的胭脂和往下看的老太太四目相對,僵在當場。
老太太的目光還是那麼冷漠渾濁麻木,舔了舔乾癟的嘴唇,腦袋消失了。
地面上傳來噠噠的不均勻走路的遠去的腳步聲。
胭脂沒時間再合計老太太高不高密了,她只能扯著疼痛的牙齒加上能動的右手一起去解左手腕的繩子結,還沒解開,正解到一半,忽然傳來沉重的堅定的腳步聲,在靜寂空洞的地窖裡,聽地面上的聲音特別的清楚。黑暗中的耳力也確實是特別的靈敏。
應該是豐俊西的皮鞋落地的聲音。
胭脂立刻停止活動,以剛才的姿勢小小的睜開一道眼睛縫隙。
地窖裡光線黑暗,豐俊西即使有火眼金睛也看不見自己的眼睛是撐開一厘米還是一毫米。
一把長長的木梯子伸進來。伸到地窖裡。
☆、177 殷斐,我要是死了,把小饅頭帶好
一個長長的木梯子伸進來。伸到地窖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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