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告訴我是誰幹的?”
旗袍女子:“……”那次絕密任務,她也不知道,就是知道她沒有請示過,也不能告訴他。
中年人沒有想到多年前的一別,竟然是死別,他想回歸的心,也就淡下來了許多。
他一生就這麼一個摯友,這次攜帶著重大的秘密悄然回來,也是想立功回國居住,既然摯友不再,他想回來的心也淡下來了。
在燕京一處辦公樓裡面,一群老頭子正在激烈的爭吵,有同意的,有不同意的,有中立的,錢老和顧老就是那不同意的人。
爭吵很久也沒有吵出來什麼結果,顧老氣呼呼的坐下,嘴裡還在說:“我不同意,絕對不同意。”
白巖白老頭坐在對面,心平氣和的勸慰:“老顧,老錢,你們別這麼倔,也不是要那丫頭去做什麼危險的工作,只是去見見面,套套話,黑狼這次回來,不可能是空著手回來的,鷹隼已經犧牲了,能接近他,套出話的人只有鷹隼的閨女。她不去誰去,你說說,可有更好的人選,你說出來誰比她更合適。”
顧老如何不知道沒有人比蘭丫頭更合適,可是她沒有受過任何的訓練,怎麼能套出來黑狼的話。
早在雲飛犧牲之前,他就知道黑狼有回來的意思,也是雲飛告訴他的,還說了黑狼正盯上了一個大秘密,要是能知道這個秘密,黑狼一定會回來。他在國外待著不習慣,還是喜歡華夏。當年和雲飛相識還是兩黨合作時期一起執行任務時候的事。
兩個同樣優秀的男人,在合作期間惺惺相惜,結下了深厚的友誼。不過他們也在抗戰結束以後而中斷聯絡,後來還是一位從美國到香港的人透過香港辦事處聯絡上了雲飛,私底下雲飛和黑狼的中間人悄悄見過面,給他們遞過信。雲飛才知道黑狼憋著想幹一件大事,回來也好有投名狀。
這些事只有他和雲飛知道,就是老錢也不知道這事。
夾著煙的手指,在顫抖著,他不敢嘗試,怕丫頭出事,真的出事了,他以後去了地下怎麼和雲飛交代,那是他心尖尖上的寶貝。
顧老和錢老坐在一起,一個勁的抽菸,就是不說話,一直到了下班的時候,顧老才長嘆一聲,無奈的說:“我和丫頭去說一聲,如果她自己不願意,誰也別勉強。”
對面的幾位,點點頭表示同意,“這個可以,不過我相信周丫頭是有這個覺悟的,她會答應的。”
“哼,要是丫頭有什麼閃失,我看你們以後是不是在悔恨中度過餘生。”顧老氣哼哼的站起來,憤慨的離開。
錢老回頭看了對面的幾人一眼,眼神中煞氣驚駭住對面的幾位。
錢老和顧老上了一輛車,汽車朝周玉蘭家的方向行駛。
黃明浩停好汽車下車拍門,“老黃,怎麼是你。”
“老鄭,是兩位首長來了。”
兩位老爺子讓自己的警衛員待在車裡,他們兩人雖鄭淮山走了進去,院子裡面收拾的很乾淨。
鄭淮山看兩位老人的神色不對,也沒有問出什麼事情了。
只是默默的走在後面,“顧伯伯,錢伯伯,你們怎麼來了,剛好在我這兒吃晚飯,都不許走。”
“行,不走,就在這兒吃飯。小鄭你先出去和小黃還有小廖說一聲,讓他們先回家說一聲,吃完飯再來接我們。”
“是。”鄭淮山知道有一半是要支走自己,肯定是有什麼事,不方便他知道的。他也識趣,離開了。
兩位老爺子斟酌半天,都沒有說話,最後還是周玉蘭先說話:“顧伯伯,錢伯伯,是不是有什麼為難的事情。說來聽聽,也許我能幫到你們也不一定。”
錢老知道最終還是要說,他咳嗽幾聲以後,才不好意思的說道:“蘭丫頭,這次我們遇到難事了,想請你幫忙。”
周玉蘭以為是藥酒的事情,笑眯眯的說:“難得兩位伯伯請我幫忙,只要我能做到的儘管說,我一定去辦。”
“丫頭,你爸爸是特殊戰線上最優秀的戰士,他立過的功勞大大小小不計其數,在抗戰時期,兩黨合作期間,他和另外一黨的一位特工成為朋友,抗戰勝利以後,那位特工離開華夏去了他國,這次他從國外回來,已經到了港島,他到了以後就給我們駐港島辦事處送了一封信,點名要見你父親,可是……,我們現在懷疑他不是空手而歸,手裡應該有什麼情報,可是我們的同志和他接洽幾次,他什麼也沒有說,組織上想讓去港島和他見一面,順便看看他對你的態度。也許他能告知你,他手裡是否掌握著什麼情報。這個是取決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