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想去就去,不想去也可以不去。不要緊的,一切費用組織上承擔。”
周玉蘭知道老爺子說的誰,她聽父親說過,是黑狼,一位抗戰英雄。父親的秘密她都知道,她還知道黑狼手裡有父親委託他管理的財產,是父親的個人財產。前世的“自己”沒有聽說過這件事,不過她也想的明白,前世的“自己”,這時候早就走上了一條歪道,肯定也有這事,只是組織上不會找她。
周玉蘭半天沒有說話,她是想去的,想看看這個時代的香港,自己也不需要有什麼包袱,人家願意說她就代為轉達一下,不願意也與她沒有多大關係。
最主要的是這件事去港島,和有敏感身份的人接觸,她得為此事要一把尚方寶劍才行,要不然以後清算起來,自己百口莫辯,很多人自身難保,哪裡有本事救她。
思慮半天之後,周玉蘭才抬起頭來說話:“顧伯伯,錢伯伯,這事要我去也行,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你說,是不是要多派幾個人保護你。”
“不是,我有武功的,你們是知道的,我想因為此事找最高領導給我作證,我是為國家執行任務去的,我要手書,要那兩位的手書,證明我是為國家辦事去的,不是似乎什麼海外友人,更不能說我有什麼海外關係。其實兩位伯伯不說,我還不知道有這麼一個人。”
“這個,單位證明我可以給你開,可是偉人的證明,我只能報告上去試試,不能保證。”
“沒關係,我不急,沒有那兩位的手書證明,我不去。”
錢老頗感欣慰,這丫頭靈泛著,已經覺察到局勢的變化,知道給自己找把尚方寶劍。
晚上是周玉蘭親手下廚,幾道可口的菜,雖然沒有酒,可是也讓兩位老爺子吃的開懷。
這兩天,周玉蘭悄悄把這事對鄭淮山說了,鄭淮山擔心不已,後來是周玉蘭說了符籙二字,他才穩住一些,不過心裡還是擔心。
兩天以後,周玉蘭收到尚方寶劍,收拾好行裝,喬裝改扮以後,和一男江森一女瞿敏華兩位同志去到南方,從南方悄悄摸過去。這邊會事先打好招呼,不會有什麼危險。
在那邊登入也是有自己人接應的。
幾天以後抵達南方某海邊,稍作休整以後,三人登上了早就準備好的輪船,船上的人和江森以及瞿敏華都是認識的,笑著打招呼,對著周玉蘭也點頭招呼一下,不過表情很凝重。知道眼前的周同志沒有受過專業訓練,心裡多少有點擔心。
踏上港島的土地,接應他們的人,也是一位女士,一位很美麗優雅的女士,汽車上女士自我介紹:“周玉蘭同志,你好。我是丁嵐,我負責你們在港島的一切,我先帶你們到住的地方,還有先去辦一個臨時居住證,再給你們申請一個長期的合法證件,方便行動,名字和身份來歷,我已經給你們準備好,你們先熟悉熟悉。”
來這裡之前,周玉蘭就知道可能要□□件的事情,因為不知道要耽擱多久,這是最安全的。
三人接過來一張紙,開始仔細的熟讀起來。
幾遍以後,紙張被燒掉。
在靠近繁華大道的後面兩條街道,汽車停了下來,丁嵐帶著他們來到三樓的一間公寓,“你們就住在這兒,你們就是從內地來的一家人,哥哥嫂子,妹妹……”
公寓佈置的很簡潔大方,比大部分港島的人住的地方要好很多,兩間房,客廳,廚房,衛生間,還有一個不錯的陽臺。
裡面的一切都是丁嵐一手佈置的,很溫馨。
三人放下隨身行李,聽著丁嵐的安排,“你們先休息兩天,休整休整,趙偉華去了澳島,要過兩天回來,他知道了周玉蘭同志要來,特意讓我說一聲,說他要處理完事情就回來。”
“丁嵐,你先回去休息休息,這幾天為了我們,應該也沒有休息好。”
“嗯,我倒是不累,不過我明面上的身份還有點事,你們這段時間要花的錢,還有一些附近道路圖都已經放在餐廳的桌子上,我後天再來看你們。”
“嗯,謝謝你丁嵐同志。”
瞿敏華是個性格開朗的人,她好笑的說道:“你們倆別一個同志過來,一個同志過去的,還是相互叫名字就好,稱呼同志容易露陷。”
面面相覷的二人,也輕笑起來:“行,去掉同志二字。”
丁嵐因為還有事,先離開了這裡,在餐桌上,她留下了一些偷渡客過來以後要辦的事情,還有一些生存攻略。做事就要做像一點,他們也要像其他偷渡客一樣,自己先去政府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