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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怒罵求饒。

樺逸王滿意地噙著笑,原來她是怕重不怕輕。唇角彎出好看的弧度,俊郎的臉逼人心魂,深邃的幽瞳瞅得她,嚥下一口唾沫。

樺逸王望了望天色,抱著她飛過最後一堆亂石,恆乙焦急地迎上來詢問,“小姐,有沒有事?”

婉奴轉過臉向他搖搖頭,恆乙見她沒事也放心了,遠遠見到王爺抱著她還以為受傷了。

宇文樺逸看向眾人,喝道:“沒事了,都安全,大家趕緊上車趕路,楠楷一會兒就追上來。”

鏢師們雖然武藝高強,但鏢師押鏢當然重在鏢,害怕歹人用調虎離山之計截鏢,所以他們沒有離開貨物,只派了兩名鏢師回去查探,這時他們也隨王爺身後回來。向鏢師們點了頭,繼續上路。

鏢車隊伍遠去,樺逸王抱著她坐在草叢邊大石上。

他埋在她脖子裡輕輕說著,“嘴別閒著,講講為什麼要到河翼,我看是誰要害你。”

“除了你還有誰啊?假慈悲。你毀我清譽比傷我性命還要可惡,你不知道?”她近距離與他對峙,那帥氣的臉近在咫尺,她說話沒了底氣。

“我當時漿糊糊了腦袋,我錯了……”他眼裡有了疼愛,伸出拇指撫摸她的紅唇,眸子浸著慾念,喃喃道:“你回到本王懷裡,安全了,都過去了。”

她聞到了危險訊號,他的下巴伸進她脖子裡不停地蹭動。

她笑著掙扎,終於忍不了脖子的癢感,只得求饒投降。

婉奴在他懷裡的掙扎,明顯感覺他的身體堅硬無比,氣息灼熱。

他緊緊將她摁在雙臂裡,與他身體完全接觸,捂得她快窒息。他隱忍著,在她耳邊輕啞說著,“快說,為什麼來河翼?”

“很簡單,出來玩兒。順便母親讓我給二叔送一封信。”

“西門碧讓你出來送信?”他的眉宇寧成川字,送信?隨便派個奴才送信就好,居然讓一個姑娘家出來送信?他已明白七八分,那信的內容一定不重要,因為她們斷定她送不到目的地。

“嗯。”婉奴窩在他懷裡輕輕應著,既然掙脫不掉就只有享受了。

“信呢?給我看看。”他手向她胸部伸來,準備取信。

“在恆乙身上。”她慌忙叫喊。

“想想也是,衣服還是我幫你穿的,裡面……”他的眸光移至胸脯……

☆、012 初露馬腳

他嚴肅不可怕,那邪肆壞笑最難掌控。

“壞蛋,小心挖掉你的狗眼。”她一隻手推開他的臉,一隻手捂著自己的胸脯,他猛然張口做出咬的動作。

嚇得她尖叫縮手,他興奮了,壞笑更甚……她尖叫求饒示弱,與前面刺蝟的她判若兩人。

他從來沒想過她如此迷人,只是那一顰一笑間,就讓他失了心魂。

——上天賜他一個狐狸精,這些年居然不知道還滿世界去尋找——

商道的石塊與死人都被清理下崖,道路暢通,馬車從半壁緩緩駛來。

婉奴見眾馬車駛來,他並沒有鬆手的意思。俊眸微斂,拍拍他的臉,說道:“今天你救我一命,剛才在我身上也沒少揩油,就算是我報答你的,我們互不相欠,現在,你走你的陽光道,楠楷的馬車過來了,我們就此別過。”

宇文樺逸扼起她的下巴,嘴角龜裂出森森冷笑,“你說什麼?你用自己作交易?”

“這不是你最擅長的交易嗎?難不成是什麼?情真意切?”她從他懷裡掙脫起來,他並沒有攔她。

讓他黑臉,她感覺很好玩兒,誰讓你找人把她摁死在床上呢。

“你的意思是說楠楷救了你,你也會與他交易?”他冷厲的聲音從身後響起,刺人心骨。

“如果他要交易的東西正好我有,也不是不可。”婉奴淡漠地應著,楠楷的馬車駛了過來,他挑著簾子正向她禮貌微笑。

宇文樺逸見不得他那副憨淳的笑臉,素手揮掌,馬車瞬時支離破碎,寸寸飛落,那四根柱子一看就是剛裝上的新鮮白木,裝上沒一柱香時間又灰飛煙滅。

楠楷坐在平板車上驚愕地看著樺逸王,不明所以,他從車上跳下來,問他,“王爺,你是要賜一輛金線楠木馬車給楠某駛嗎?”

婉奴抿著嘴很想笑,但沒笑出來,因為王爺的臉色黑得很認真,她有些害怕。

誰都知道,樺逸王四輛馬車之中有兩輛是他的專乘,不允許任何人接近,而另兩輛是混淆刺客視線所設,也是隱藏侍衛的避所,自然沒有多餘。

“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