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修。”宇文樺逸冷沉沉逼出一句*的話,斜著眼晦暗不明地瞅著婉奴,那意思是,你再維護他下一次灰飛煙滅的就不再是馬車。
此時王爺的馬車駛來,婉奴正想看狗咬狗的好戲呢,她的胳膊一緊,被提起竄進第二輛馬車之中。
“喂,鬆手,你的馬車不是不裝別人嗎?”婉奴被他鬆開,執扭地抓起抱枕,生氣地砸了過去。
宇文樺逸沒有說話,扔下靠枕斜靠坐著,微微闔著眼,面色清冷,一言不發。
婉奴瞅著他如畫的眸剪,如幻的俊容毫無瑕疵,薄唇緊抿著,清冷中透著一抹痛楚。
晌午時分,車隊翻越出山道進入小鎮稍歇,用午餐之時,楠楷與馬伕騎馬趕來,宇文樺逸沒有理睬他。與婉奴同桌用餐也沒有說話,只是偶爾幫她夾些她沒有碰過的菜,隨後繼續趕路。
沒有人糾纏她,她樂得清閒,趴在坐椅上睡覺睡到夕陽西斜,掀開簾子,馬車已經停到了河翼知府門前。
婉奴見宇文樺逸仍闔著眼,沒有叫醒他,獨自跳下馬車來,河翼臨近海邊,微風中飄來一股涼颼颼的海腥味,
她下車提著裙襬往海邊方向跑去,被恆乙上前攔住了:“小姐,知府在這邊。”
“我認識字,你先去遞信,我到海邊逛逛,一會兒你來找我。”從來沒有到過海邊,必須先睹為快。
“信已經送進去了,我這就陪你去。”恆乙清雅俊容微微一笑,他們迎揹著夕陽向海邊走去。
“王爺,”何四從車頭跳下來,走到前面車簾外沉聲稟呈,“有兩輛馬車從洛川到河翼一直跟隨著我們。”
“知道了,看看再說。”樺逸王沉聲應著,挑開車簾,瞅著她的背影遠去。
初春的海,比她想像中靜,放眼望去,視野陡然廣闊,壓抑的心靈豁然開朗。
藍藍的海上,是淺藍的浩空,藍天中點綴著幾團白雲,是那麼輕盈,如赤腳的姑娘,提著雪白裙襬漫步空懸。
“小姐,那邊有叫賣聲,興許有好吃的。”
她回頭瞧見灘岸邊幾棵灌木樹下有幾個灘點,她拽著恆乙的衣袖歡呼著奔跑過去,在海邊篝火邊品食海鮮是多麼愜意的事。
熱情的攤販迎上來在篝火邊擺好凳子,琳琅滿目的海魚海蝦海菜擺了一架子,想吃什麼就往大鐵鍋裡煮什麼,再用長長的竹簍在鐵鍋裡撈起,與吃湯鍋無二。
他們還獻上自制的米酒,二人吃得酣暢淋漓。
在攤販的紹介下,他們來到叢林中的小樓觀看新捕的大魚和海邊異境。
可是……
什麼境也沒有見到,進去後門被人拉上,樓裡燻著奇香,聞者身心舒服,沁人心脾。
恆乙踉蹌兩步跌躺在騰椅上,驚恐地望著她,“小姐,不好,我中了軟骨散。”
軟骨散?婉奴大驚,環視四處蹙緊眉頭瞅著他,這入骨的毒藥應該從口中或血液中浸入,“剛才那米酒?”
恆乙向她點點頭,可是自己並沒有中軟骨散的跡象,
並且這屋子的薰香讓人錯生幻覺,心生慾念,她屏息靜氣。這房子有樓道,上面顯然有人,看來對方是有備而來,現在憑自己沒有內力的身子要拖著恆乙離開顯然是不可能。
她走到床前踉蹌兩步軟靠在床頭,對他說道:“我們不但中了軟骨散,還中了情花毒。”
恆乙眸生欲色,迷醉地望著她,緩緩點頭。頭腦中浮顯出幻覺,鮮花飄飛,自己與小姐也飄起來,是那樣美好……
不出他們所料,樓上下來兩位夜行打扮之人,黑衣黑裙黑麵罩,看那纖瘦身型,定是女人無疑。
婉奴瞅著前面那位黑衣人,眸色甚是熟悉。一看二人的派頭,前者是主,後者是僕。
主子向後面那位奴婢示意,讓她幫忙寬衣解帶,她走到恆乙身邊遲疑片刻,怯生生看了主子一眼,向床邊的婉奴走來。
那位主子用劍尖慢慢挑開恆乙的袍子,從上到下劃開,露出一線潔白的肌理,恆乙功力尚淺,慾火焚身,眼前飄浮著仙境,個個都是沒穿衣服的美女。
☆、013 海邊風光
拿劍的黑衣人後肩被人戳擊,身子一滯,利刃掉在地上,“你……”。
婉奴沒等她叫出聲來,再次封了她的啞穴,讓她直挺挺站在地上,欣賞著恆乙半露的春色。
婉奴將她二人的面罩拉高,讓她們呼吸暢通,她並沒有拉下她們的面罩,因為她並不想看到這兩張討厭的臉。
片刻,床上的奴婢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