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放我下來。”艾瑪,好高的崖,不管了,小命要緊,她死死地抱住王爺的腰,嘴裡叫嚷著要下來。
他唇角彎出好看的弧度,對她總算摸到了一點套路。
☆、011 山野情調
他唇角彎出好看的弧度,對她總算摸到了一點套路,心裡想著要,嘴裡叫著不行。
樺逸王走到何大爺旁邊,斂著眉停住腳步。空氣中飄來一股濃烈的血腥,婉奴也隨之收回目光看著眼前的一切。
何大爺蹲下身扯下地上一名傷者的面罩,扼住他喝道:“想活命就老實交待,你們受何人指使?要想除去誰?”
樺逸王沒有說話,冷冽的寒眸逼視著面容猙獰之人,想從他臉上辨出身份來。
“收人錢財,替人消災,江湖規矩,殺人者從不問東家姓名,少費話,要殺便殺。”他口氣決然,視死如歸,一看就是江湖職業殺手。
“好,有骨氣,本王佩服。”樺逸王冷冷地哼著,移開目光繼續說道,“你們的目標是誰?龍門鏢局,楠楷?”
“不,南宮婉奴。”黑衣殺手並沒否認執行目標,只是不透露指使之人,也許存有活命的僥倖心裡。他說話之時將陰鷙的厲眼移到婉奴身上。
“什麼?你們要殺我?我何德何能?遭你們惦記?我有你們刺殺的價值嗎?”
當婉奴提及‘她有被刺殺的價值’時,黑衣殺手冷笑地瞅著樺逸王。
婉奴雖然表面上看著單純,但並不傻,她突然明白這個價值來源於她有個未婚夫王爺,雖然不明白殺她之人是何目的。正如她自己所說,她一個渣女、廢柴,如果沒有王爺,她什麼也不是,沒有被刺殺的價值,橫豎賴在他身上就對了,有人管總比沒人管死於非命強。
她掙扎著站起來,怒視著樺逸王嗔道,“我明白了,又是你這個王八蛋以前扔下的對付我的買賣,對不對?現在假惺惺在這裡自彈自唱,你唱雙簧啊。”
樺逸王無語,看著她欲言又止。他向何大揚眉示意,何大福頭應許,伸手廢去那人武功,那人瞬間癱軟在地,頃刻變為衰弱不堪的凡人。
樺逸王沒有回她的話,抱起她繼續前行,她倒乖巧,在險道上不再鬧騰。
“為什麼不回話?是不是又被我說中了?”
“我不想辯解,也許確實與本王有點聯絡,不過,現在你的敵人就是我的敵人,你安心呆在本王身邊,我來辦。”
說得真是冠冕堂皇,你就是我敵人,難道你會對付你自己?我去。
“我不想乘馬車,這路太險,我有心裡陰影。”婉奴瞧著半壁開鑿的商道,心驚膽寒。
“現在路還沒有疏通,馬車過不來,自然是步行。別再鬧騰,很累人,乖乖躺在本王懷裡。”摟在她腰間的手收緊了幾分。
她的腰間軟肋怕癢處被他揉捏,身體條件反射向他懷裡捲縮。
婉奴見他滿意的肆笑,便升了挑釁的心思,醞釀出桃花般暖笑,無限回味道:“先前,我還以為是自己與楠楷折騰的動靜太大,顛翻了馬車……”
樺逸王的腳步驟然停止,面色冷冽得嚇人,怒氣如狂風呼呼大作,深邃的瞳眸陡露殺意,聲音冷冰清透,森冷絕然道:“那本王就留不得他。”
留不得他?
“你要殺他?好啊,反正那美好的記憶已經抹不去了,我沒損失。”婉奴見他後縮的瞳眸逼露肅殺之氣,怕他真會起殺心,自己的十萬兩銀子還未到手呢,他現在還不能死,於是出言用激將法勸解。
他的眸子漸漸浸染痛色,幽幽地瞅著她,毫無底氣地說道:“或許真的是我做錯了,剛才還以為你是想借我的刀殺他解氣,沒想到你又維護他,本王真的敗給他了嗎?你曾經對本王的愛戀就這麼不堪一擊?”
臥槽,還可以這樣理解嗎?她見他氣餒的表情,心裡舒服多了,不自覺地露出了白牙。
“以前那是本姑娘不瞭解你,現在瞭解了。”復他嘴誰不會,他以前不是說過曾經不瞭解她想退婚嗎?現在她因為了解他而不要他,氣死他。
樺逸王抱著她轉向懸崖,認真的說道:“最好的辦法是扔你下去,眼不見為淨。”
他高高地將她拋起……
“啊……我錯了……”婉奴瞧著高高的懸崖,嚇得靈魂出竅,叫了什麼都忘了,節操碎了一地。
“小樣……”樺逸王伸手接住她,露出兩排白牙,唇角漾起甜甜笑意。
他邪肆地低下頭下巴用力蹭她脖子,癢得她咯咯咯笑個不休,嗔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