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我錯了,妹妹,你提的什麼好吃的?我要吃。”南宮槿榕終於不在瞅著她,回頭看向提蔞。
“好,妹妹特地給你熬的玉竹蔥白豬肉粥,不但鮮香味美,還可以給你祛寒溼。”婉奴開啟蔞蓋,取出粥,再從蔞底抓出幾個大小不一的鳥蛋放在茶几上,小臉憨笑著,“哥哥看,這鳥蛋可愛吧?下午我到城西森林裡去摸的,一會兒剝給你吃。”
南宮槿榕愛憐地瞧了她一眼,瞧著那一堆鳥蛋,有幾枚是潔白的應是鴿子蛋,有幾枚是豆黃色應是野雞蛋,還有十來枚更小一些的麻殼花色的看個頭應是鵪鶉蛋和麻雀蛋沒錯了,他再次撩起眸子看著婉奴,“聽說妹妹曾經常常去摸鳥蛋,它們的窩你能找到?”
“能找到啊,我光顧過的鳥巢都還在,都沒有挪窩。”她將粥盛在小碗裡,放上勺遞給他。
南宮槿榕並沒有伸手去接,好奇問道:“它們是你朋友?把自己的孩子全都送給你吃?”
“此言差矣,誰有這麼大方?摸鳥蛋也是要講科學的,我每次去都是一個鳥窩只拿一枚鳥蛋,四個以下的窩一個不拿,所以它們也沒有搬走的必要,我去了也不會恐懼我。”婉奴一談到摸鳥蛋,眯著眼沾沾自喜地說著,像說著自己的光輝事蹟。
“哦,原來是這樣,有時間哥哥也陪妹妹去玩玩。”南宮槿榕看著她,憧憬地說著。
婉奴見他遲遲不接碗,便喝道:“快吃粥,我幫你剝鳥蛋。”
他垂著眸子幽幽地說著,“哥哥生病了,不想動,你餵我吃吧。”
婉奴瞅著他有些羞澀的臉,抽唇而樂,“沒想到你一個大男人也有撒嬌的時候,我看你就是沒長大,叫我姐姐算了,還叫什麼妹妹?”
南宮槿榕也不辯解,老實地吃著她喂來的粥。!多麼苦逼的暗戀,受著吧!
下午,樺王府內,何二爺匆匆從外面歸來,敲門進入宇文樺逸的房間,沒見到樺逸王的蹤影,但隱隱約約聽見舞劍聲,他尋聲來到後院,見樺逸王上下翻飛,如脫兔般靈活,頭上一層霧汽,此次虛汗出盡,看來又恢復了往日的神武。
“說。”宇文樺逸見何二爺歸來,沒有停止如游龍的劍勢,直呼他稟呈。
“是,王爺,何二去晚了,給二小姐接生的產婆一天前已經搬離,沒有人知道她搬到何處。”何二爺胖嘟嘟的臉上由於歸來匆匆浮顯一朵健康的潮紅,恭敬地回著。
宇文樺逸眸色微凝,將劍扔給何二,向溫泉池走去。南宮槿榕這幾天行為怪異,現在產婆也消消搬離,明顯掩飾什麼。
“王爺,要不要從南宮浦那一代人細查?”何二爺跟在後面輕輕地問著。
宇文樺逸站著腳,回頭看著他,半晌才說道:“沒有必要……”他似乎還想說什麼,但沒有出口,進了泉池。
天漸黯黑,南宮府榕院寢樓上,琉璃燈火豁亮,婉奴正舉著勺給耍賴的哥哥喂粥。
忽聽到沉悶的樓梯聲傳來,他倆都側頭望向樓梯口,見宇文樺逸肅著俊臉上來,眸色幽深看不出情緒,滿屋子的酒氣讓他寧起眉頭。
☆、061 我是好學生,不談戀愛不私奔
他們倆都怔怔地看著他,眸光隨著他的移動而移動,宇文樺逸走到跟前伸手抱起婉奴把她擱放在旁邊,自己在他們倆人中間坐下,然後從婉奴手中接過碗勺,挑釁地看著南宮槿榕,說道:“吃不了飯了,是吧?讓本王侍候你。”
“滾,噁心,我自己能吃。”南宮槿榕把碗搶了過去。
“你能不能想個別的花招?裝病?也太沒新意了。”宇文樺逸鄙夷地盯著他,身子向後靠去,將手臂胯在椅背上,一付玩世不恭的樣子。
“你來做什麼?今天沒人請你來。”南宮槿榕沒好氣地杵了他一句。想來他訊息還真靈通,這麼快就知道他生病了。
婉奴沒有說話,瞧著他二人夾槍帶棒地說話,他二人從小就認識,而且很要好也走得近,彼此應該是比較瞭解對方的。
婉奴看不慣他跑到別人家裡來教訓人,冷冷地瞅著宇文樺逸說道:“既然你們從小是朋友,用得著用言語傷我哥哥嗎?昨天你們說了什麼我不知道,但是我相信一定是你說了傷害我哥哥的話,他才會傷心,既然那個人都不在了,你為何要舊事從提在他傷口上撒鹽?以後再傷他我定不會輕饒你。”
“誰不在了?”宇文樺逸向南宮槿榕挑眉,有些莫名其妙矇在鼓裡。
“你再提,我跟你急。”南宮槿榕慍怒地杵了他一句,不想再提此事。
宇文樺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