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奴輪流瞅著他們,他放下手臂,和顏悅色道:“婉奴,請你相信我,昨晚我是病人,他見你不跟他回家,就對著我說了一通莫名其妙的話然後就離開了,我都沒說話的機會,哪有機會傷害他?所以請相信我是無辜的,我才是受害者。”
“你還提,我為什麼沒跟哥哥回家?還不是因為我身上躺暖和了,不想出門吹冷風,你以為你那破地方很值得留念?”婉奴經他一提也來了火氣,要是被旁人聽見了,還以為自己死賴在他家裡,哥哥上門接她都不回家,那成什麼話?
“是是是,任誰大半夜也不想出門吹冷風,再說樺逸當時正發高燒,婉奴也不忍心不是?”宇文樺逸好脾氣地說著。
“你發高燒關我毛事,我又不是醫生,只是當時外面正下著雨。”婉奴不理他溫和的臉謙恭的眸子,嘖嘖地對他叫嚷。
“也對,當時外面確實下著雨,你看身強體壯的槿榕少爺都抵擋不住雨天的寒冷,受風寒倒下了,更何況單薄的婉奴。所以,槿榕少爺,以後天晚了就不用多此一舉到樺王府接人了,你的身子骨要緊。”宇文樺逸挑釁地瞅著南宮槿榕,半譏諷地回著。“愛”“書”“樓”“論”“壇”“整”“理”
南宮槿榕放下碗,沒有說話,面色溫清,眸里布滿頹然之色。
“你有完沒完?你沒有看見我哥哥正生著病嗎?”婉奴見哥哥不高興瞪了宇文樺逸一眼,為他報不平。
“樺逸正是知道他生病了,所以才來看望他,好好洗個熱水澡休息吧。”宇文樺逸似乎有想與婉奴離去的意思。
“我已經躺了一天了,你們就再多坐一會兒。”他吩咐上了熱茶,聊了一會兒,婉奴才吩咐人為槿榕準備熱水洗浴,才在南宮槿榕寂寥的眸光中離去。
次日清晨,小鳥跳上窗欞,啾啾地啼鳴,婉轉的歌喉清脆悅耳,清透的陽光灑落樹梢,今天又是一個春光明媚的好天氣。
婉奴伸了個懶腰,迅速起床,到後院練習真氣,只要把氣練得運轉自若,輕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