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很是掛念二阿哥,特命微臣走這一趟,貝勒爺不必在意。”
“有勞,請。”胤禛側身,抬臂,甚是有禮的將岑瑞松請到弘昀的床側。
岑瑞松一面為弘昀把脈,一面探查了他的面向、眼白以及舌苔。
“二阿哥無礙,只是寒風入了體,又受了些許的驚嚇。微臣這就給二阿哥開幾副驅寒散風和一些個安神的藥。二阿哥只要連服幾日,在靜心休養幾日便可痊癒,貝勒爺無需太過憂心。”
岑瑞松的一席話徹底舒展了胤禛那一直緊蹙的眉頭,“那微臣就下去開方,爾後也好趕緊向皇上與德妃娘娘回話。”
胤禛向岑瑞松拱手而道:“有勞岑太醫了。”爾後便喚來蘇培盛領太醫下去開方抓藥。
弘昀的病情已經明確不會有生命危險,等著看好戲的人自然是得失望而歸了。但是耿寧兒心中總有一種此事還未完的感覺,雖然她也知曉弘昀此次不會有事,而且也沒有針對她的陷阱,可心中依然很是惴惴不安的。
甩甩頭,不在多想,現下她更擔心的是墨玉。以她下午的反常表現來看,怕是受了什麼驚嚇。而在聽說她要李那邊之時,墨玉那使人捉摸不透的行人,使耿寧兒的心咯噔了一下,莫不是與弘昀落水之事有何關聯?
匆匆的趕回玉瓊居,耿寧兒有種不好的預感,弘昀落水恐怕不是失足這麼簡單。若真的是人為,待弘昀醒來便會真像大白,那麼始作俑者變會有性命之憂。想到此,耿寧兒心下暗自叫遭,為了不被發現,弘昀是決計不能清醒過來的。那麼墨玉呢?墨玉可有看到是何人所為?若是當真看到,怕是連她也會有生命危險!
越想越覺得慎得慌,耿寧兒再次加快腳步向玉瓊居走去。現在她已無暇顧及他人,她只要保護她的家人便可。
回到玉瓊居天色漸暗,耿寧兒匆匆進入墨玉的臥房,點了燈望向床上之人。
“格格,您回來了?”
見耿寧兒進來,墨玉趕忙坐起身來,欲要下地。
“躺著吧。墨玉,我有些話問你,你定要老實告與我才是。”
看著耿寧兒眼裡的緊張神色,墨玉吞了吞口水,道:“格格,您問。”
“今個兒下午,你那些反常的舉動,可是收了驚嚇?可是因為瞧見了不該瞧見的東西?”
耿寧兒的話一出,墨玉的身子再次的顫慄起來,臉色也裡面變得灰白。
“格格,奴婢……奴婢看見二阿哥落水的經過了。”
聽到墨玉的話,耿寧兒的心便提到了嗓子眼處,果不其然,“不是……失足……吧。”
“格格……。”一聽耿寧兒的話,墨玉的身子抖的更加劇烈,雙唇也哆嗦起來。
第26章 這樑子算是結下了
… …
看見墨玉那害怕的表情;耿寧兒心下就更加確定自己的推斷。急切的抓住墨玉的胳膊;此時的耿寧兒覺得甚是膽戰心驚;“你可被人給瞧見了?可看清是何人所為?”
本就被所看之事嚇的心驚肉跳的墨玉,在看到耿寧兒那心慌意亂的表情後,愣是給嚇得不哆嗦了。
“奴、奴婢沒看清是何人;離著距離不算近;估摸著那人應該不知道行事之時被人給瞧見了。”
聽到墨玉說沒被人給瞧見,耿寧兒的心總算是安下了些。深呼一口氣兒;耿寧兒這才慢慢的放開墨玉的胳膊;幫其蓋好被子,很是嚴肅的告誡著;“記住;你從沒見過此事;這事兒也休要再與人提起,今日所看之事統統忘記,你可記下了?”
墨玉也知曉自己撞見了不該撞見的事情,看著耿寧兒那凝重的表情,知道她也是在替自己擔憂,便重重的點頭附和道:“是……奴婢都記下了。”
“嗯,那便好,好生休息吧。”
回到自己的臥房,耿寧兒躺在床上輾轉難眠,腦中不斷的浮現之前的一幕幕。
烏喇那拉氏為何要替那班奴才求情?當真是如她所述那般,因宋氏身懷六甲而有所避諱?這樣的理由又有誰會真的相信?這裡面一定有著什麼不可告人之事!難道是她對弘昀下的手?因為她的弘暉不在了,而她卻始終沒有在傳出任何的喜訊。
想到這,耿寧兒又覺得那裡不對,若是當真是烏喇那拉氏做的。那依她的個性而言,今日是斷不會為那班奴才求情,留下他們的性命才是。她是絕不會為自己留下任何把柄的!
不是她,那麼會是誰呢?如此狠心,竟對一個只有十一歲的孩子動手!
翻個身,耿寧兒的腦海裡浮出一個純真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