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會不會有洪秀全的老路及如何打敗美國等。
小廚房裡發生過有人來找爐子的事,那是一個詐客。
外面操場上打球聲喊叫聲不斷傳來。
重振雄風
司石勸我重振雄風,我自不自信。其實那種出風頭的所謂風不振也罷,我所求者,是真正的成功,而且這種成功,也將不遠了。
上幾次考試失敗了,這不僅令我傷心,也令眾人失望了,王桂已經把我歸入低劣之中。別人雖未另眼相看,也頗多微詞。尤其幾許庸眼小人已經變色不少。
我也練就了虛偽:
與一人下棋,故意讓之使之贏,不亦樂乎
柳姓爺們問試卷答案所在,口吃含糊以應之,卻不以手中答案相與之,不亦樂乎
每到星期日都睡大覺,而近期一改惡習卻下棋,不亦樂乎
冷風吹面,冷瑟異常,心卻頗暢,不亦樂乎
尋隱者不遇,見一羞怯女孩閒避,不亦快哉
做高考試卷政治歷史都得一百二,不亦樂乎
不知明日如何,只是沉醉今日,不亦樂乎。
二月二十四日星期五微陰我與彭老師的故事
立春日已經過去了十多天,天氣卻仍然寒意逼人。
天就快黑了,放了學回寢室做飯,穿過人們搭起晾曬衣服的繩子。繩子上大大小小的衣袂在隨風飄動著,每次躲躲閃閃的穿過它們,我心中都會泛起一股快意的感覺,彷彿穿過了美猴王水簾洞前的瀑布一樣爽快。一抬頭,看見鵬老師夫婦正在打羽毛球。他們你來我往,也頗能自得其樂。我低著頭做沉思狀,並且默默地快速的走過他們。
彭老師高二時帶過我一學年化學課,而且上課的時候因為誤會我逃課而跟我起過沖突。也許在他的印象裡,我一直是一個壞學生,而且永遠如此。
雖然是帶文科班化學課,本可有可無,初一涉步教育事業的彭老師卻特別認真。他是外地人,畢業後聽說之中了太中某種特別的宣傳被“賺”來的。他說話是外地口音,我們很難聽懂,後來他努力的改變自己的說話方式,才使我們聽得比較明白。作業他是嚴格的佈置和修改的,這和其他副科老師的態度很是不同——他們大都敷衍了事或根本就沒作業。彭老師練就了一筆剛硬的字,黑統統的臉膛常很嚴肅,不苟言笑,這表示他是一個正直的人。他對班級紀律特別嚴格,也就因為此,才會跟我起了衝突。他曾得罪了班裡那幾個賴孩子,隱約中聽他們議論說要“治”他。
也就因為他嚴於紀律,便與我之間發生了一件不愉快的事。
那天剛一響過上課鈴,彭老師就走進了教室,與平時不同的是,他沒有急於開始上課,而是在那裡詢問道:“上一節課誰沒有來,站起來”
我覺得什麼地方怪怪的,但心裡想:“反正我上次來了,不關我的事”,就扭頭向班裡去搜尋,看有沒有站起來的。
“還向一邊看,”是彭老師那難以聽得懂的聲音,“就是那個。”
我發現他在向自己這邊看,但仍然沒有想到他會是指自己。他仍然盯著我這邊,並且向我走來,我以為他來揪身後的同學了,因為記憶中後邊的桌子上一節課沒人。
我幸災樂禍的順著大家的目光向身後看,等我再回過頭來看彭老師時,發現他憤怒的目光竟一直盯住我不放。
我的心開始突突的跳,感覺到臉開始發起熱來。
“你上一節課來了嗎?”彭老師走到我的桌子前,對我說。
我變得語無倫次,而且一定是臉漲得通紅了:“我來了。”
“你來了?上一節課你的座位是空著的”他似乎證據確鑿。我意識到了,上一節課我的確來了,但沒有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而是坐在了後面,老師只注意空的座位而記不住人,所以搞錯了。
可我仍然很緊張,在這眾目睽睽之下,他仍然在眼裡的批評著我,沒再給我辯解的機會,我不得不低下了頭。
那一節課我沒有上好,而且從那以後每逢再上他的課我心裡都會很彆扭。
這事兒其實很小,我一直耿耿於懷只能看成是我的小肚雞腸。實際上我也的確沒有放在心上。只是我沉默的性格,決定了我不會主動開口跟他說話。
去年的五一節,不知道有多少對鴛鴦們走到了一起,一根紅綢把雙方拴在了一起。其中就有我的化學老師。鵬老師的妻子是大學時代的同學,當大膽的學生熱心的問他們的羅曼史時,他只是笑著說了一句:“大一認識,大二戀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