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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3部分

那雙碧藍地美眸。雖遠在兩丈開外。也許恰好是在這麼個不遠不近地距離上。才會有著這種迷幻一樣美感。包含著輕靈、深澈、悠遠、詭秘地色彩。

一眼望去,意念裡便有一個詞彙揮之不去:秋水。拿這個詞用來形用美女妙目,真的只能為古人的敏捷才思而讚歎不已。

秋水清澈,令人心曠神怡。而炙人口地“秋水共長天一色”,在鬼才詩人李賀筆下化成“一雙瞳仁剪秋水”,這才把秋水、天空和碧目的顏色給統一了起來。真懷疑李賀也是看了西洋人地碧藍眼眸才會有了靈感,得此佳句的。

並非我形骸放浪的自作多情,而實在是為金髮美女那雙含喜顧盼,嫣然巧笑的長天一色的秋波(秋水橫波?秋天的菠菜?)所折服,大概因為我是新來地緣故,總覺得她也是在不經意間對我多“眼波流轉”了幾下,禁不住心內幾度激情澎湃,多情自猜,嘴裡不忍暗暗念著“真是一雙橫波剪秋水啊。”

“你在咕噥些什麼啊?”坐在前排得紅秀、雪妃二人,雖都在認真聽課,也不免覺察到我的唸唸有詞,少得閒暇,紅秀便扭頭問我。

“沒什麼,你這老師是叫cathy~|嗎?”我也便抓住此機會問一些急迫需要了解地問題。

“嗯,全稱是catherine,cathy是簡稱。”

“姓氏呢?”

“姓很長,沒記住。”

“噢,cathy是法語嗎?是什麼意思

“從本意來說是希臘語,‘純潔’的意思。”

“嗯,謝了。”

紅秀扭回頭去繼續聽課了,我這才發現那名叫cathy地外籍老師,此時正微笑著盯著我們這邊來看。

這使我心裡一陣忐忑的想:“不會是注意到我們在交頭接耳生氣了吧?會不會像一般地中國老師那樣,會提個什麼問題以示懲戒呢?”

帶著這種想法,表面上不得不略帶尷尬而討好的對她笑了笑。只見cathy仍是笑意盈盈,別過目光,繼續講課。

這時,一節課已經進行了一大半。在這半節課裡,基本上都是師生之間互相交談中度過的。雖然幾乎一句話也聽不懂,但還是能看得出來上課的方式大致是這樣:老師提出問題,然後根據學生的反映點名回答。雖然不需要舉手請示,老師好像也能看出誰能夠回答。

而且因為人本來就不多,一節課下來,幾乎每個人都會被問道。

雖然聽不懂,為了不使自己看上去像個局外人,所以特意的根據情形而討好似的報以熱情的微笑也就成了我不得不的選擇。

然而好意沒好報,或許是我表現的太過太逼真,令cathy以為我不是不懂裝懂,她竟向我提問起來。

於是擔心已久的尷尬局面,就這麼不可避免地出現了。

起初,我並沒意識到出醜即在眼前。

雖然注意到caathy在講課間,一雙美目向著這邊笑望過來,然而畢竟這半個小時裡,她不知這麼看過多少次,因此我並無其他想法,

以我的猜測,她是想找一個人回答自己的問題了,向我們這面看,大概是希望雪妃或紅秀主動回答,因此並沒有想到回落到什麼都不懂得自己身上。

然而很快我就意識到,這次迫在眉睫的出糗是不可避免了。

首先是我前面的二位——雪妃和紅秀,都一起轉過頭來,一個吐著舌頭扮鬼臉冷嘲,一個則說:“快回答啊,老師問你話呢。”

與此同時,整個教室裡的所有人,都幾乎轉過頭來向我們這邊看,並且最終眼光都落到了我身上。

我這才慌了神,只能手足無措地說:“我又不會法語,說什麼啊?”

同時對cathy只能作出抱歉的笑來,然而這笑意大概是被嚴重地誤讀了,就見cathy仍然對我充滿期許的笑望著,並用她那極端不標準的漢語發音說道:“那位……新來的……姐姐……,請說!”

我頓時臉上熱漲,無地自容。沒想到課前雪妃的玩笑話,就真得這麼應驗了。這半節課

不曾聽到cathy說過一句漢語,因此也就無從驗證雪cathy關於“姐姐”這個稱呼的專用,我還以為是子虛烏有地杜撰,不料現在竟以這種方式應驗,而且正巧是在我身上給驗證了。

“什麼姐姐,我又不是女的!”雖早就有所瞭解,我還是條件反射似地抗議著。我聲音雖低,也不難被周圍的學生們聽到,頓時引來一陣笑聲。

cathy仍然微笑著,聽了我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