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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2部分

不過既然已經打定了主意,就不可再反悔,造就清楚優柔寡斷是我最大的毛病,因此要時時努力克服之。

事前並沒有通知雪妃我要去上她的課,因為既然是要“報復”,自然出其不意才好。當時說要去跟她一起學法語,不過是玩笑話,她大概不會當真,所以這個“驚喜”或者“驚悲”,我是給定了。

如此想著,死寂的心微微卷起了快意地波瀾,嘴角不免也泛上笑意,同時加快了腳步,有想奔跑的衝動。殘破的二食消失在身後,古樸的紅磚建築橫亙在小路的兩側,這兩棟三層樓分別是一宿和二宿,而其中左邊地一宿就是我那知己情深的“小妾”雪妃的“深閨”了。

經過一宿時,我放慢

,特意打量著從裡面出來的那些嫋嫋婷婷的女孩們,與製造suurprise(吃驚)的念頭存在,不希望再裡面看到雪妃或她地姐妹們。

事與願違。孰料風風火火走在面前的兩個女孩,分明就是雪妃和紅秀。

紅秀身著吊帶短裙,長髮梳在腦後並向上翹起,端莊而不失俏皮,卻有幾分貴婦人感覺,而其面容清秀白淨,眼角含笑,花樣年華,嬌豔難擋。

而雪妃則一如往日的白衣白褲,短短的男孩子髮型,跟那清眉秀目的嬌秀粉面十分不相稱。她這會兒如有天助般的直覺使她瞬間轉過來看到了我,頓時步子稍停,紅秀也跟著停下看到了我,回眸跟雪妃耳語了什麼,後者笑靨羞澀,徑直邁步前面走了。

紅秀停在原地等我,待我走近了,率先開口招呼:“大才子,去上課啊?”

被呼“才子”,只會讓我覺得麵皮熱脹,因為更覺得是挖苦嘲諷,也便不回她的問話,而是訕訕的說:“這世道的女人真善變啊,先前還叫人小甜甜,現在怎麼成了大才子啦?”

“ft,胡說,我哪有那麼叫過?”紅秀佯裝生氣,又禁不住笑。

“怎麼?不承認啦?以前不是我小情人嗎?怎麼能算胡說?”

紅秀紅了臉,畢竟在這種場合,被我說“小情人”這種話還是首次,以前都只是在網路上而已。羞歸羞,她還不忘堅持辯稱:“那我也肯定沒那麼叫過。汙衊!”

見她轉不過彎來,執著於辯稱沒有這麼叫過,我只好主動解釋道:“呵呵,我也不過學學大話裡鐵扇公主的臺詞,何必那麼認真呢。”

紅秀這才恍然明白,仍不住聲地抱怨:“ftt,你怎麼能這麼說那。還是在這種場合。真過分!”

說話間,我們並排走著。許是聽見了我們的談話,本是快步疾走的雪妃,逐漸停住了腳步,在前面含笑而立,回首看著我們鬥嘴。

“怎麼?不笑話我了吧?現在你知道他有多噁心了吧?”待我們迎上前去,雪妃看著紅秀笑問。

紅秀含羞不答,卻是拼命點頭。我只得插話:“我怎麼噁心了?我怎麼不覺得?”

雪妃笑道:“你當然覺察不到了,你能覺察到就不會那麼噁心了。”

早就被朵朵等女人們“噁心”的評價打擊的麻木了,我對這兩個字有了免疫力,也就不再糾纏,而是專問紅秀:“剛才你說她什麼了?惹得她跑那麼快?”

“沒說什麼啊,其實就是說……”紅秀開口要回答,卻見雪妃連使眼色阻止,就有住了口。

“什麼不能說的?那麼神秘?”見她們這樣,我愈發更想知道了,遂以退為進:“其實你們不說我也知道。我有順風耳,你們的什麼悄悄話,我都能聽到的。”

“是嗎?有沒有千里眼啊?大仙?”雪妃譏笑道。

“當然有了,而且能夠隔牆視物,所以……”我趕忙住了口,因為下面的話如果真說出來我就真的成了地道地色狼了,而且這麼說夜裡自己的初衷相差甚遠。

“所以什麼?”

“其實你有所不知,順風耳和千里眼這種特異功能,其實只能同時擁有一項。也就是說當耳朵靈光的時候就成了瞎子。所以就沒有所以了。”

“說了跟真的似的,那剛才你怎麼沒成瞎子啊?既然你沒成瞎子,那就還是沒聽到我說了什麼。”為了指出我話裡地破綻,紅秀一時專注於邏輯推理。

“那是因為距離太近,不需要犧牲太多視力。”我努力的自圓其說。

雪妃說:“那好吧,你說她對我說了什麼?”

紅秀接著道:“對啊,你要是能說出來,而且一字不差地話,我就相信你真地有特異功能了。”

這下我無法再信口胡扯了,也只能勉強應付下去。這許久以來思緒